宝贝我们在这里一次好不好 一段看了让人下面湿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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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1-06-23 12: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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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许恩慈挂了电话,和孩子打了招呼后才出门。

她没有特意打扮,简单的休闲白衬衫,扎进格子铅笔裤,一双银带高跟凉鞋,长而卷的发随意用同色发圈儿绑起垂着。

好些天没下楼,温柔的阳光打在脸上,许恩慈心情豁然开朗起来,她揉揉眉心,自嘲这几天惶惶不可终日的可笑。人又不是豆腐,怎么可能一摔就碎,何况还是个腹肌男?

可没等她心情灿烂多久,就看到秦唤站在酒店南北侧的树下,时不时四下张望低头看表,显然是等人的模样。

也许她是在等合伙人,许恩慈心一紧,想藏在暗处看个究竟,因为只是下意识的退后,也没回头看……

等听到一声“小心”时,已经晚了。

男人结实宽阔的胸膛在背后,灼热的温度透过衣料直直抵达。而腰间的大手手指修长节骨分明,她低头,还能看到他手上中指还戴着一圈银戒,设计简洁大方是出自她手。

突然福至心灵,当初两人明明已经各自站好,她也不是什么蹒跚学步的小孩,酒店电梯前地板平滑,有什么“东西”可以绊倒她?

已经知道身后的人是谁的许恩慈眉梢一挑,面上带分讥诮,招呼:“林先生,可真是巧。”

“哦?”他仿佛听到这话才认出,“竟然是那天在电梯遇到的小姐啊,那还确实是巧,怎么每次都站不稳。”

许恩慈想开口暗讽他一句,却听到他倒打一耙,顿时气极反笑,“谢谢林先生,您先松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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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样说,男人十分绅士,从善如流松开。

许恩慈一得到自由,就往后退了两步,微微仰头,这才看到他的模样。

硬朗深邃的五官,虽然发色是纯正的黑,口音也许是常年居住国外的原因。身材不错,身高也可以,算得上是个帅哥,只是这占便宜的行为……

要不是他刚刚手指不安分的移到她屁股上,许恩慈还想不到,那天在楼梯口,她似乎也被捏了,而且还不止一两下。

“小姐这是要出门?”男人哪里知道她心思婉转了好条黄河那样长,略显细长的眸一勾,“还没自我介绍,我叫林……对了,小姐你怎么知道我姓林?”

许恩慈看着他,想起自己这几日提心吊胆,只觉得可笑。

下楼的时候还想千万别遇到他,那个时候是愧疚不安,现在却觉得无聊至极,无非就是富二代的风流游戏,随手捉弄她为趣。

于是也不再做多理会,转身就走。

看着女人没礼貌的行为,林傅没有不悦,只是抬步跟上,长腿优势尽显,两步就轻轻松松追上人家三步。

“我叫林傅,小姐呢?”

“你不是知道?”许恩慈冷笑。

“哈哈,许小姐真幽默,那你叫我林哥,我叫你恩慈好不好?”

“抱歉,我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叫我小姐不合适。”许恩慈着重强调“孩子妈”这几个字,见他脚步也没放下来,柳眉一拧,“要跟到什么时候?”

“恩慈别那么客气,叫我林傅,傅哥林哥都行。”

谁要跟你客气,许恩慈瞪他一眼,没想到这不仅是个花花公子,还是个自恋的不要脸的,死皮赖脸装不懂的花花公子,真是白长了那么好一副皮囊。

林傅只觉得自己被那娇嗔的一眼,看得浑身都酥了,猿臂一伸,就搂住了她的腰。

许恩慈顿下脚,立刻推开他,像突然炸毛的猫恼羞成怒,“你干嘛!”

这话声音有些大,因为男人的纠缠,她竟然忘了秦唤在不远处等人的事情,所以这话才出口就后悔了。但既然已经到这田地,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她和秦唤遇见,谁绕道走还不一定!

这样想着,她那双莹莹乌眸燃起熊火,望着这个害得她连着几天不在状态的男人,带着几分咬牙切齿,“我可是有丈夫的人!”

“那个庄谨?”林傅挑眉。

许恩慈注意到,他此番穿着白粉条纹的T恤,衣号稍小,绷得那形状线条完美的腹肌微微突显,搭着一条蓝色的休闲裤,外加白球鞋。身材是好,看模样无所事事的富二代是要去运动。

她收回打量视线,意义不明的冷笑一声,“我丈夫是谁,不关林先生的事吧?”

“当然关我的事。”林傅回答的一本正经,又想起刚刚她那赤裸裸的目光,微微低头想取笑她,余光却扫到某个人影的靠近,笑容未褪,猿臂却不记教训的再次将她整个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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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恩慈不妨他突然这样,额头撞上硬邦邦的胸膛,疼得呲牙咧嘴。

许恩慈就算是猫性子,也得被惹毛了,何况她自认为自己已经物种进化为老虎了,此时气得抬脚要就往他鞋上踩!

管他是什么来头,光天化日占一个已婚“妇”人的便宜还有理了?

但是还没下脚呢,她靠着的胸腔微微颤动,说出一句慵懒嫌弃的,流利却依旧带着口音的话……

“你烦不烦,还来缠我?”

和谁讲话?许恩慈以为又跟在电梯前一样耍自己,想开口呵斥他停止这无聊的游戏,就听得一个熟悉,又让她恨得牙痒的声音。

“林少。”

是秦唤!

原来她等的人竟然是这个叫做林傅的男人?

那么她背后……以及她的孩子……

许恩慈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心的,别拿碰过那女人的手碰她!垂着的手在他腰上狠狠一掐。

林傅毫不掩饰的“嗷”了一声,安抚的揉揉怀中不安分的女人的发,连连讨饶,“宝贝儿,我向你发誓,我跟她没什么。她昨天莫名其妙跑来,脱光光求我上她。”

“林、林总……”听他直白的这样说,秦唤的脸色突然一白,昨天不是还聊的很愉快,怎么现在就……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浮起无措和难堪。

许恩慈听着那类似“解释”的话语,又没听到秦唤的反驳,心想难不成真误会这男人了?不对,这人看见她两次,就占了她三次便宜,秦唤怎么说也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真要脱光了在他面前,能不心动?

这样想着,她用力的一把掸开他的手,不顾他微愕的神色,愤愤转身。

然而在看到秦唤窘迫又羞愤的脸后,许恩慈又踩着高跟转身回到男人身侧,亲昵的挽住他臂弯,一手指着秦唤,声音又是撒娇又是不屑,“这样的女人,你也看得上?”

林傅扫了眼她挽着自己的手,手肘刚刚抵着她胸口那温香软玉,馨香在侧,他无声的笑,心领神会的附和,“没,我没有碰她,亲爱的你要相信我。”

“许恩慈?”秦唤不可置信的提高声音。

对和林傅有一腿,还让林傅对自己翻脸不认人的女人是许恩慈这件事情,秦唤显然十分诧异和急躁,抬头对男人说:“林总,这女人六年前就未婚先孕,很不检点!”

“哟。”没等林傅发话,许恩慈语调婉转,望着那穿着一身单肩紫色长裙的秦唤腰肢妙曼,“咯咯”的捂嘴笑,“对,我不检点,那请问,您嫁给五十多的老头六年的事,怎么不说?”

“我们的秦小姐,哦不,许夫人,还真是洁身自好呢,自家老公还在医院,就出来勾三搭四了?”

“我能有你会勾三搭四?你老公不是庄谨?”秦唤听到这话,顿时理直气壮了,她和许恩慈半斤八两,拿这个谁都不能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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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当然没有我厉害,瞧瞧,我看上谁,谁就能心甘情愿来上我的床,你能么?我老公由着我看上哪个男人,我花心还是爱我爱的要死,你管得着么?”

许恩慈也不管有路人已经注意这边,看着秦唤脸色青青白白,只觉大快人心,却突然态度和话题皆是一转,无辜的眨眼,“不对,我们的许夫人还是很厉害的,她能勾搭上她小学妹的爸爸呢。”

“瞧瞧,那手段高明的,才两三个月,就嫁入豪门,当上了阔太太呢。啧啧,说起这个,我还真是要多跟你学习学习。”话说完,又立即问身侧的男人,眉眼弯弯乌眸灿烂,“你说是不是,Daring?”

“不全是,我们家恩慈宝贝最迷人,我的眼里只有你。”林傅趁机占便宜,凑上去就对着她那白嫩嫩的脸蛋就是一口。

“嘴巴真甜。”许恩慈一边娇笑,一边咬着银牙,将拧着他手臂内侧的力道动作狠狠加重,警告他手脚干净点。

见两人旁若无人,秦唤捏着包,脸色煞白,她没想过,接二连三的,她竟然被许恩慈给戏弄打脸。

“对了,这女人为什么找上你?”许恩慈不忘这个,私下她就要和这男人翻脸,到时候也不能问,还不如现在一并问个明白。

“好像是叫我投资什么企业。”

“林傅!”秦唤突然大声喝断他的话,又连忙反应过来自己语气太刚烈,容易让这些不按牌理出牌的富家公子哥儿受激,当下软了眉眼,带上哀求的上前几步,“求求你,林总,别说,别说好不好。”

“他是我男人,你觉得他听你的还是我的?”许恩慈一扬下颔,冲着秦唤哼了一声,又转身微仰头看林傅,“投资什么企业?”

林傅掀了掀唇,看着不远处的秦唤脸色尽失,又看到身侧的女人真实急切的神情,莞尔的勾唇,十分无辜,“我记性不好,忘了。”

“……”

许恩慈余光看到秦唤松了口气,又狠狠的拧了他一把,愤愤抽回手。

“那林总,您忙吧,我先走了。”秦唤心下本来就忐忑,见他没有放在心上,又见许恩慈那样骄横,总有一天林傅会忍不了她。想到自己还是有机会的,就又冲男人娇艳艳的一笑,“林总后会有期。”

林傅倒没有无视她,微一颔首。

秦唤见此信心大增,挑衅的给了许恩慈一眼,然后“哼”一声,扭着腰就走了。

“你要去哪,我送你啊。”林傅见人走了,连忙追上去,“恩慈?”

许恩慈一言不发,站路边拦计程车。

林傅顿时带上几分讨好,“你看,我们正好顺路不是么?”

“……”

“那个,我觉得我应该可以想起来她要我投资的公司叫什么。”林傅说着抬手要拉她,一辆的士却不合时宜的停到她面前,他拉了个空,看她上车关车门一气呵成,连忙拍上升的车窗,“喂,喂我真的能想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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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恩慈目不斜视,“师傅,去两厢咖啡厅。”

林傅什么心思,简直是司马昭之心。既不想一巴掌打死秦唤,又不想那么简单的错过她这块肉,看着碗里的又想着锅里的,唯独没想过,说不准两边都不讨好。

不过她印象中,秦唤不至于会做出这样冒险的行为。更带了点孤注一掷的味道,许建强住院,前几天还见她挑戒指。难不成近期发生了什么让她背后的人,为难的事?

“小姐,到了。”

“噢,谢谢。”许恩慈点头致谢,付了车资下车。不远处有个略微眼熟的身影先她一步“飘”进了咖啡厅。

因为一晃而过,又因为她刚刚还因为秦唤的事有些纷乱,竟一时间想不起。

她摇摇头,索性不想。

商翊之订的位置靠窗,稍微有些偏里,周围没有多少人。

见人已经在那里等着,许恩慈勾唇一笑,稍微加快了步伐幅度。

商翊之起身迎上,“恩慈。”

还真是一声不见半点生疏的称呼,许恩慈颔首。六年前那个眉宇还带着青涩的少年,已经出落成挺拔隽秀的男人,风度翩翩。

在这之前就见过两面,却都没有心思仔细打量,现如今两人面对面站着,她也不好多说。

很快服务员就送上蓝山咖啡,沉默的气氛也终于被打破……

“好久不见。”虽然他提前到的,但许恩慈见他似乎还没酝酿够,笑着体贴打破相对无言的僵局。

“嗯。”商翊之点头,“我……现在在做房产。”

“是个好行业。”

“我……”

“嗯。”许恩慈静静的看着他,看进那双略显局促的眸中。她想,他依旧那么好看,哪怕好像现在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处,他还是和当初那个少年一样好看。

商翊之低下头,显然没想过在腹中打了千万遍草稿的话,真等到见了面,会这样说不出口。一见面,就将他过去六年所作所为,一一托盘而出,就能弥补吗?

就能填补这几年没有在一起的空白?

“天气真好。”他忽而松了口气,那种大度雍容的笑容再次浮现在脸上,却与往常那种在谈判桌上的不同,跟带了一抹释然,“这次回来打算住几天?”

“不走了吧。”许恩慈也跟着笑,目光随着他的一起投射在窗外。

快要临近中秋,天色暖凉相间十分舒服。其实在很久之前,在英国也设想过两人见面,她想,一定不会是尖锐犀利,争锋相对,面红耳赤的。

因为他是她曾经在最美好年华,爱上的第一个人。

时光缱绻,岁月静好。

他只是没有在她最需要拯救的时候出现。

他没有错,只是女人有时候需要一个男人,就像逃机者需要降落伞,如果那个时候他不在,以后也没必要在了。

而商翊之收回目光,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她浅浅含笑,薄施粉黛,精致的眉眼落着柔软的光芒,颊处一枚酒窝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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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蓦地才发现,这几年来,身边女人来来往往,似乎都和眼前女人有些相似。

时间对她太好,当初那个急了会跳脚,恼了会红脸的小姑娘,六年一晃,依旧是这么个小姑娘。以前觉得度日如年,现在却觉得,如果等待能换来重逢,就已经是上天最大的仁慈和恩赐。

商翊之端起咖啡,喝了小半杯才笑着道:“我以为你会带孩子出来的。”

声音已经温润放开。

“唔,是有想过,但你给他们的第一印象并不好。”许恩慈笑着收回放在窗外的视线,对上他,见他笑盈盈,微微一顿,也放下你来我往的那种虚伪架子,“你还记得吧?”

见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掩嘴轻笑,“你一定怕了,只是容容那性子就爱哭。而且我怕耐耐知道我和你见面,都不让我出来。”

“他们……”终于还是聊到这个话题了,商翊之刚刚放松的心情顿时紧绷了几分,“女孩儿,叫容容么?”

“嗯,小名儿容容。都用了六年了。”

“她、多大?”三个字才出口,就像是将一颗心推至稻草边缘,也许一摔就是粉身碎骨。商翊之不自觉屏息,就连当初毕业,刚进入聘用他的大公司,也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她啊,我算一下,前两个月过的生日,现在四周岁了。”提起自己的女儿,许恩慈连笑容都充满了母性的光芒。

“孩子……”

听到这两个字,许恩慈心猛然一跳,迟钝的察觉他问这个背后的原因,稍微一推算,就能知道容容耐耐什么时候怀上的!

她抿唇,目光沉沉的看着商翊之。他,会是抱着这样的心思问的吗?

可还没从他脸上看出个所以然,就见他放在桌上的手慢慢握成拳,与此同时眼睛也慢慢红起来。许恩慈心脏一紧,“翊之?”

“孩子,我会负责。”

“啊?”

“恩慈。”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许恩慈迫于身高差距,以及他反常的行为,也只能跟着起身。

“恩慈,我知道当初我没有出来承认,一定让你失望透顶。但是你一直最懂我,一旦我站出来,不管是闫家,还是许家,谁都能轻易毁了当时一无所有的我的一切前途。”

“现在,许建强病倒,许氏随时都能倒下去。虽然我的实力还不能和闫家抗衡,真有一天扳倒闫家,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难保哪一天他不会卷土重来。但是没关系,我不会再退缩了。”

他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

许恩慈被他唐突的行为吓的又是一惊,杏眸瞪得椭圆,有种自己好歹也是文科,却理解不了他那么浅显易懂的话的惊悚心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因为我现在已经确定,要守护我的孩子,我的爱人。恩慈,回到我的身边,我会好好保护你,免你惊,免你苦,免你四下流离,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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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枝可依。”

最后四个字,不是商翊之说的。

许恩慈还懵着,他怎么说着说着突然背起诗歌来,听到那四个咬字清晰却带着口音的话,眉角不由跳了跳。

“这位哥们,不是我说,这些文绉绉冠冕堂皇的话,现在说出来会不会太晚了?”林傅上前,一把拍掉他抓着许恩慈的手,浓眉一挑。

两人对视,林傅的身高要比他还高上五六个公分。

商翊之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平视之。眼前这男人回国的动静实在是“低调”,他想不知道都难。但不清楚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还和恩慈十分熟稔的模样,于是不解的目光就落在了她身上。

许恩慈额上突突的跳,终于想起来下计程车的时候,看到那个略微熟悉的身影是来自谁的。这人也真是无聊,跟踪她,偷听他们谈话,现在还来掺一脚。

于是她开口,带着毫不避违的嘲讽,“林先生,这天下的‘巧合’都被你承包了么?”

“哈哈,这次倒不是巧合了。”林傅显然也知道,再拿“巧合”搪塞,简直就是给自己打脸,无视另一个男人黑沉的脸,豪气又亲昵的搂住她的肩,“这不是怕你被占便宜嘛,好歹我也是你的男人。”

商翊之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下午我出门时遇到了点意外,就临时找他演了场戏。”不等林傅添油加醋,许恩慈拿掉肩上的手解释,又怕给商翊之造成误会,“我先回去了,下次见吧。”

说完,她不再看两人,轻推了一把挡路的林傅,步履匆匆。

商翊之拿上外套追上,“恩慈我送你回去。”

“别。”林傅一把拦住他,“我们家恩慈最讨厌别人对她动手动脚。”

“所以她才会打掉林总不安分的碰触不是么?”商翊之反唇相讥,见他长臂还拦着,不做幼稚的反抗,干脆绕了个圈。

而林傅放下手,看着他大步离去背影,眸色氤氲,竟然浮现出一抹绿色,又悠悠散去,仿佛只是刹那眼花。

许恩慈没有直接回酒店,打发了商翊之,就去了她当年就读的高中。

学校重新修葺,教学的老师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那条有着美好传说的小路经年留着。

临近秋天,天气潮湿,石板上长着浅浅青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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