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羽霏大嫂!仍是搞不太清楚状况的我被整齐划一、突如其来的欢迎词给吓的倒退了几步,每个人的手都指着最里面的房间,比较靠近我的小弟甚至跪下来欢呼。
我满脸只挂着三条线。
这里的小弟,看起来训练的比阿藤那边好太多了。
蓦然想起言诺的手有只受伤了。
而他们又说言诺哥怎么样怎么样的,该不会──我僵硬着身体走进最里头的房间,发现里头的隔音效果绝佳,外面的喧哗声都在顷刻间被阻隔,并且这个房间连一个人都没有。
唔,除了靠在角落的,言诺以外。
他的四周散乱着酒瓶,脸色阴沉黑暗,却没有停止持续灌酒的动作,戏剧性的音乐玩闹都在这房间化为了虚无。
某个小弟咕哝了几句希望羽霏大嫂能制得住发狂的大哥让他别再喝了后,火速将门锁上。
一瞬间我觉得我像被牺牲贡献给大魔王的羔羊。
他尚未发现我的存在,也因为如此我才能好好的打量他。
迷蒙地大眼透着含糊朦胧,昨天打架的伤痕依然存在,甚至因为今天早上的用力一击,已结痂的伤口又重新溃烂,瘀青也丑化他白皙的皮肤。
而右手的伤痕──无法言喻的痛感窜上四肢百骇。
总觉得只要他受伤,我也跟着疼痛。
踉跄地朝他走近几步,跪倒在他的面前,和他平视。
他飘忽的视线突然抓住我,手中的酒瓶也硬生生倒在地上,没破,但里头浓重的液体却喷洒了整个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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