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让油桐而坠,或者让你而飞,但其实都不重要了。
我无法选择的,因为油桐注定得凋谢,我没能留下的,于是我只能跟你说再见。
我们,到尽头了吗?这话我放在心里始终没能说出来。
当下没说的,将来就不会去做,当下去做的,将来还是会想做,如果说的都能去做,那你会如何选择呢?我想,再陪你去看一次桐花吧。
这是我想说,也想做的。
轻摘一片叶,我当那是雪,雪是冰的,这叶却没任何温度,反而有些苦楚。
我捻一片叶,原来不是雪,雪会融化,这叶却是日渐凋零,慢慢碎成空虚。
我觉得你的行为让人感觉很像痴汉。
我说。
你看过这么帅的痴汉吗?他推着车子回答。
那我该说你是痴汉帅哥界的第一把交椅吗?第一把我不敢说,但如果我是第二把,应该没人称的上是第一把。
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才把他家的小五十推回去,其实我是很后悔回去的,因为我们做事往往只想到当下,却没想到后果,当下的我们把小五十飙坏掉,之后的我们可能会被棍子打到快死掉。
其实我们很想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车子推回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但这种事情不可能办到,因为我看着小五十正在冒着白烟,即使是白痴都知道,车子已经挂了。
我跟黑肉家之间的距离不过是几十公尺,这样的距离好处很多,但坏处却也不少,特别是这个时候。
就在我们推回去时,这过程中我们就能大概想起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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