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琴和柳漫风都痴痴的看着他,大半年了,她们一直都是朝夕相处,这一下分开,她们的心里也很有点难受!而且就在前天晚上,这个臭小子还因为自己,差一点点连命都送掉,想到这里,苏雅琴那双美丽的大眼里射出来一股忧郁的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眼里荡漾,她平日的开朗,大度的姿态看不见了,沉思的、阴郁的脸部表情表示出她的内心的落寞。
柳漫风也是一样的,心被往事的回忆一阵阵搅动着,理不平,理还乱,原来无系的心境,抵御不住那样温婉的浸润,也就开放了春夏间所积受的秋思,她精圆的芳容上似乎轻笼着一层藕灰色的薄纱;轻漾着一种悲喟的音调;轻染着几痕泪化的雾霭。
张小林决定赶快的离开这三个女人了,不然他真怕自己会舍不得离开,他毅然无顾的走了,身后那天空一片白茫茫,不知是泪水模糊了视野,还是雨水溟蒙了世界……
张小林其实很怕坐火车,这源于过去的很多记忆,小时候经常跟着师傅四处漂泊,每年要坐好多次火车,对于硬座张小林一直是矛盾的,就像他同时讨厌又同时喜欢公交那样矛盾。
坐火车有经验的人都害怕遇上以下两种人,一个是大妈一个是小孩,他们号称是火车上的超大声源,如果说一个女人是五百只鸭子,那小孩更厉害。
张小林就记得有一次坐火车,自己对面的阿姨首先对自己友好笑笑,自己立即也表示友好的笑了一笑,这一友好可不得了,她拿出一大袋当宝贝似的鱼腥草边理边说他儿子,未来的5个小时旅途几乎变成了她的演讲,她说正因为她当年吞蛇胆吃黑芝麻喝三峡奶粉,而后有了她儿子靠上大学,当上学生会主席,还会书法,会唱歌,且人见人爱,多才多艺的专题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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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林当时也只好时不时的用点头表示自己是在赞同而不是打瞌睡,看在阿姨爱子心切的份上,张小林就原谅了。
还有一次坐火车去,自己跟对面的小孩大眼瞪小眼,他是双眼皮,自己是单眼皮,他看自己是因为好奇,自己看他是因为想逃离,这么一个丁点大的孩子坐对面自己还怎么跟周公约会?
旁边座位上的旅客迅速地拿出扑克,再拉上对面不知是小孩他爸,还是小孩他舅,长得还算过得去的男人一起斗地主,许是火气过于旺盛,地主斗得不亦乐乎,最后自己双眼朦胧的时候,小孩眼睛还睁的老大,果然遇上一朵奇葩了。
当然了,在张小林心里更大的怨恨就是火车的晚点,来来去去这么多回,就没有不晚点过,哪一天不晚点它就非正常态了。
这样想着,张小林到了站台寻往车票上所标注的车厢,往前行走了大约二三分钟后,找到了车票上所标注的车厢,再次核对无误后,他即加入了上车的队伍。
轮到张小林检票了,张小林将手里的车票递给了面前的检票员,而当她抬起头接过张小林手中的票时,张小林才发现面前竟是一位很有风韵的美女,张小林不由多看了她几眼,面前的美女年龄大概是二十七八,从她左手无名指上所戴的戒指看来,她还是位已婚少妇,怪不得浑身上下各处都散发着女性特有的风韵。
当美女检票员正认真仔细的检票核对时,一辆站台上专用的运货小拖车自站台驶过,而这时意外发生了,拖车后高高堆起的货物上,有只一米长宽的大纸箱失去平衡往外急坠而下,直砸向队伍前端。
这一情景他们这边排队的几人注意到了,纷纷惊吓躲避,但是处于纸箱坠落地点的检票员却不知所以然,站在原地奇怪的看向他们。
时值此危机时刻,张小林奋不顾身挺身而出,大喊一声:“小心!”
随即迅速的伸出左臂将美女检票员揽至身前,然后一百八十度转身,将美女护在了怀里,用后背去抗击砸至的纸箱,结果这大家伙重重的撞在了张小林的背部才落到了地面,还好,张小林超凡的体能扛住了这一撞,换成别人,今天只怕要出人命。
众人哗然,均被张小林的英勇行为震撼到了,没想到在火车站台上也能遇到英雄救美的好戏,只见周围的旅客都被响动吸引了过来,围观的群众纷纷热烈鼓掌,赞扬张小林舍身救人的精神。
而这时怀中的美女检票员方才反映过来,用她写满感激的双眼注视着张小林,有点激动的说:“先……先生,你怎么样了,被砸到哪了?你还好吧?”
张小林松开怀里的美女,活动活动了肩膀,感觉背部肌肉微微发疼,张小林不禁皱了皱眉,不过也没什么大碍的,在那台倒下洗衣机箱子将要砸到的时候,张小林已经在后背暗暗的运上了暗劲,于是张小林轻松的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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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票的美女还是关心的摸了摸张小林的后背,一双美目中露出担忧,那砸下来的可不是一个空箱子啊。
她说:“这挨得肯定不轻,你感觉哪里痛吗?要不要先检查一下。”
张小林说:“我真的没事,好着呢,车也快开了,你忙吧。”
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老汉挤开人群来到大家跟前,只见他焦急的对张小林说:“这位同志,真是对不住,对不住,你……你没事吧?哪里伤到了吗?”
还没等张小林张口,美女检票员立即转身对老汉训道:“你看你,怎么工作的?竟然发生这种严重的事故,要不是这位帅哥,后果必定会更严重。”直把老汉训得一愣一愣的,张嘴却说什么也不是。
想不到这位美少妇骂人的样子也是如此好看,柳眉微蹙美目微瞪,艳红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别有一番韵味。张小林将目光从美人的脸部移开,看了看表,对着正忙不迭的向自己道歉的老汉说道:“老人家,这次的意外虽然危险,但好在没有导致什么严重的事故。以后请注意一点。”
老汉听后连忙赔笑,说:“是是是,年轻人,真是太谢谢你了,多谢多谢。”
张小林见身旁的美女检票员又想说什么,张小林抬手示意她别说了。
这件事情就这样被张小林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遣散了围观的群众后,美女检票员再次确认了张小林没什么大碍后也不多说什么了,毕竟这样也省下了好些麻烦,并将张小林床铺的号码牌交给了他,约好待会车开了再过来找他。
在车厢的卧铺上,张小林的铺位在一个隔断里,张小林坐在窗户边喝水歇息,看看周围其他铺位的人还都没来,他心里想着不知道这次能遇到几个什么样的伙伴度过这无聊的旅程。
过了一会其他几位开始陆续上车了,张小林上面的中铺和他对面的下铺是一家子,一对夫妇和他们7岁的女儿。
大家把各自的行李放好后,经过简单的寒暄,相互都有了基本的了解。
这一家子是回老家探亲的,大家互相笑笑,这个丈夫是一个大学教师,一看就是那种很憨厚,老实的人,人也很热情;他妻子是一个长相清秀但不很漂亮的30不到的女人,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但是身材依然很不错,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赘肉,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曲线妙漫,玲珑有至,穿着一件牛仔短群,一双小腿白皙嫩滑,让人看上一眼就有上去狠摸一把的冲动。
这位妻子打扮的很年青,戴着太阳帽,说话的时候眼睛一闪一闪的,内心的对生活的渴望毫不遮掩的暴露出来。
一上火车她就说火车上的暖气太热,手里拿着帽子不停的扇。火车的卧铺阁间地方很小,她坐在张小林对面,离的很近,甚至她的呼吸都缓缓的吹在张小林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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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很悶热,大家有一句没一句的随便聊着,张小林不由的就会时不时的偷看她一眼,这也或者是一个年轻男子共有的毛病,她好象有所察觉,把领口往上拉了一下,让张小林到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把目光转向窗外。
列车正缓缓启动,北国大地披上了厚厚的白雪,从高处望下,群山尽没地如银龟,深黑色的枕木在夜色中几不可见,枕木上四条铁轨在车头灯下闪着精光,向着远方无边无际地延伸,火车吐着白气,缓缓的开在这既定的道路上,发出规律的款啷声和不规律的轧轧声,不时打破着雪夜的沉寂。
车外冰天雪地,寒意浸骨,而车里却开着空调,温暖如春。
一会,刚才那位美女乘务员也来到了张小林的面前。
她微笑着向张小林伸出小手,说:“先生,你好,我叫李若梅,你叫我若梅就可以了。”
张小林连忙起身,跟她柔软的小手握了握,说:“呵,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姓张。”
李若梅笑道:“看起来我应该比你大,我就叫你小张好了,可以吗?”
张小林笑道:“荣幸之至,我怎么会拒绝呢。”不过心里是很好笑,在西林市只怕还没有谁敢把自己叫成小张。
李若梅笑起来很美,她接着说:“小张,刚才多亏了你,我真是太谢谢你了。”
张小林摆摆手,笑道:“这没什么的,你不用把它放在心上。”
李若梅目露欣赏之意,笑着说:“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呢,若你想让我好受点,便让我请你吃饭以表谢意吧。”说完拉着张小林的手就往外带。
张小林赶忙推辞,说自己刚吃过,而且自己不能为这样的事情让她破费,两人说了一会,见张小林很是坚持,她也就算了,两人闲聊起来,交谈中张小林知道了她是京城人,已婚3年,今年二十八岁,不过她对她的丈夫从未提及,张小林也没有多问。
车要倒一个站了,她才离开了张小林,对面卧铺的那个少妇和张小林开了更玩笑,说这个列车员是不是喜欢上他了,本来是开玩笑的,但这一说,到让张小林有点感觉了。
一路无话,直到晚上十点多,车厢里的照明灯已经熄灭,只开着昏暗的照明灯。
列车是半夜到站的,张小林想要找到那个列车员告别一下,但她现在已经不当班了,张小林找了许久,也没找到,最后只能怅然若失的下车,来到了华夏的帝都。
天色极黑,站前广场上到处是人头攒动的情景,站楼和候车大厅里灯光散漫,浅浅射出,而站前广场上的街灯亦是明暗不均,寒风中隐约可以听见一个带着沧桑的声音正在唱一首游子归家的歌,虽然是冰冷的冬夜,但这些灯火和那歌声已经驱散了寒意,甚至可以给归家游子们提前带来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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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乔梁和老五韩宇已经到了帝都,两人在等候着张小林。
“大哥,你来了。”韩宇大大咧咧的抓起了张小林的行李。
“大哥先到酒店休息一下吧?”乔梁说。
张小林看看天还没有亮,这时候肯定也无法到医院看望老三。
“那成,先洗漱一下,天亮之后就去医院。”
出了车站,他们到了一家很豪华的酒店,给张小林安排的还是一个豪华套房。
张小林一下心疼起来:“这一定是老四安排的,你真是个败家子啊,这睡一晚上得多钱啊!”
“额,也不贵,万把块钱!”乔梁满不在乎的说。
张小林很痛惜的说:“不就是睡个觉的地方吗?至于找这么贵的房间吗?这钱要吃多少碗牛肉拉面啊。”
“大哥,我们又不是没钱,看你节俭的,这能一样吗?这就和找女人一样,有的小姐一晚上几千上万,有的一晚上几十元,你要哪个?”
“尼玛!什么事情你都能和小姐联系上!”
乔梁呵呵一笑,说:“那是当然了,你知道当下京城城最闲,最有钱的是哪两种人吗?”
这还真把张小林问住了,他摇摇头。
乔梁说:“京城最闲,也最有钱的是小姐和售楼小姐。”
我勒个去,张小林一巴掌排在这小子的脑袋上:“奶奶的,你就不能研究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