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之前,我们专门又见了一下李奉为和李旺夫俩人,问询了最近调查死亡名单的情况,俩人汇报说目前正在收网,锁定了几个貌似秦建和何俊鸣的老人,正在进一步的敲怼辨认。
我说非常好,但是从今天开始,你们的调查从地上转成地下,调查的内情哪怕是只言片语,都不要外泄,无论是谁。
“包括我们联盟的人吗?”李旺夫问我。
“当然,除非是我,也就是说,你们俩直接对我负责,其余人等,都不要告诉,记住,这是高级机密,最好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们在做什么,懂吗?”
“懂!可是,”李奉为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我问李奉为,李奉为支支吾吾的说到,“可是政副盟主你说的太晚了,我们调查死亡名单人员的情况,这在我们联盟内部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大家都知道的,今天还有好多人问我,你现在忽然不让我们说了,猛然这样,其效果是欲盖弥彰的。”
李奉为说完,偷偷的抬眼打量着我,害怕我批评他。
我相信李奉为说的这些话,认为有道理,就点点头,说:“这样,以后大伙儿再问,你就说还是那样,没有进展,恐怕还得耗费时日,等等,反正正反,你一定要严格把关,对于故意套你们的话的,无论是谁,一定要仔细的汇报给我,听到没有?”
“听到了。”说完,俩人都鞠了躬打算离去。
看了让人湿湿的文章
我忽然制止住李奉为,让李奉为留下来,李奉为听命留了下来,问我:‘政副盟主还有什么事?’
我问李奉为:‘你还喜欢小玉不喜欢了?’
李奉为嗫嗫嚅嚅的回答道:‘喜欢,可是,’
“可是怎么?你怎么这么多可是?快说!”我忽然特别烦闷,感觉李奉为现在变得婆婆妈妈的,很不喜欢。
“可是小玉她,她根本不喜欢我,”李奉为下决心似的说出来心里话,然后偷瞄了我一眼,观察我的反应。
我说:“有哪个姑娘面对追求自己的男人,会说自己喜欢呢?你真是,这么长时间了,就没有见到你去找过小玉,连我都感觉没戏,更何况小玉了,真是的,多约她啊,又有事没事的多找她请教,你原来的厚脸皮呢,怎么不见了啊?”
“你不知道政副盟主,我几乎天天都联系小玉,她不见我啊,我都没有机会,再说了,小玉经常忙的不可开交,不是和你一起去办案子,就是住在她姐姐白凤凰家里,我总不能经常的去打搅人家吧?再说了,白公馆可是咱们联盟的秘密基地,我哪敢好意思去啊?这不是还害怕你批评我吗?真是的,”
“呃呃呃,不会谈恋爱还怨天尤人了?没有条件创造条件,我记得我给你说过,我是大力支持的,没有明白吗?你如果不喜欢小玉,权当我没有说这些话,如果喜欢,就趁早弄到手,否则别人是帮不了你的,明白吗?”
“明白!”李奉为赶忙点头哈腰。
“滚!”我怒不可遏。
“是,那我走了,政副盟主,再见啊,哥!”说完,急急忙忙的跑开了。
看着李奉为逃跑的背影,我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又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硬拉他们俩在一起吧,原来倒是觉得,李奉为能配得上小玉的,可是自从小玉的手表软实力大涨,小玉的脾气秉性等都与以前不一样了,是不是李奉为心里有变也是说不定的,算了,姻缘天注定,我算老几,管他们干嘛?
但是,我的潜意识里还记着白夫人给我托的梦,梦中白夫人可是极力赞成小玉和李奉为的婚事的,还说他们俩肯定能在一起,还让我撮合他们俩来着。
如果不是这个,我怎么会去撮合他们俩呢?
现在在我看来,他们俩之间的差距是有点大,甚至有越来越大的这种嫌疑。
唉,也怨我自己,最近忙的糊里糊涂的,竟然连撮合他们的机会都没有,让我忘到了爪哇国了。
我、小玉、张剑带上王妈来到了饺子馆的二楼,见到了杨团光和阿余,点头微笑打了招呼以后,直奔少主王彪的办公室,阿余和杨团光犹豫了一下,还是带头引领我们来到了少主的办公室内。
少主不在里面。
阿余说:“我刚才就想告诉你们,少主他今天刚好不在,出去了,但是你们既然来了,就坐一会儿吧,没准少主很快就回来了呢!”
拍照师的黄文
“你们少主去哪里了?”我问杨团光和阿余。
阿余摇摇头,微笑着说:“不知道,我们少主去哪里,又不用跟我们交代的,”
我目光看向了杨团光,杨团光也是摇摇头,不好意思的说:‘真是不知道,论说少主的办公室没有预约,没有他的允许,是不需要进来的,但是我们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所以要你们进来了,可是少主去了哪里,我们真是不知道,’
小玉的脸色很难看,张剑也不自在,最不好看的就是王妈,王妈“腾”的站立起来,说:‘你们俩这样说话不害臊吗?他们可是你们俩的救命恩人啊,能对救命恩人这样说话吗?’
阿余和杨团光面面相觑,小心谨慎的嗫嚅道:‘我们知道啊,就是看到他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的份上,才让你们进来等的,是真的,这是我们的真心话,话糙理不糙,就是这样的道理。’
“哦,”我沉吟半响,不冷不热的说到:“那好吧,既然少主不在出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间回来,那就麻烦二位等他回来告诉他,我们明天这时候还来找他便是了,到时候希望不要让我们继续空来一趟就好,怎么样?能捎到话吗?”
说着,我站了起来,准备外出,杨团光和阿余急忙点头哈腰的点头,说到:“能能能,当然能了,那政副盟主你们就不多坐一会儿吗?慢走啊,慢走!”
走到外面大街,我站定,回头朝着二层的窗户内观看,一道人影倏地就不见了。
我嘴角泛起冷笑,好一个王彪,原来你真是过河拆桥的小人,我真是高看你了。
王妈的脸色僵硬着,脸上虽然挂着笑,但是笑比哭还难看,看到我们一下子都走了出来,不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我们。
鉴于当时我提醒了小玉,小玉知道王妈偷听了我们的谈话,所以,现在,小玉虽然怒不可遏也还是极力在压制着自己,生怕大怒一场,将事情闹得更大更糟糕,而不好收场。
“王妈,你怎么看?你的彪儿真的不在家吗?”小玉还是没忍住,大声的质问王妈,只不过语气还是让人能接受的口味。
王妈脸色铁青,本身都不好看,听到小玉问自己,立即更是灰暗。
王妈破口大骂道:“这个龟儿子,他怎么能让手下的人这样对待我们呢?况且,你们可都是他们俩的救命恩人啊,如果不是你们救那俩人,他们俩还能立在那里说话吗?”
我嗤笑了一下,说:“王妈,各为其主嘛,我们倒是能理解,您老也不要生气了,只是,您老相信王彪真的不在家吗?”
王妈没有想到我问这个,怔了一下说:“怎么?他不是不在家吗?难道这个也有假吗?”王妈想了一阵子,接着说道,“不会的吧,不在家肯定是不在家,只是那俩人,阿余和叫什么光的,他们俩对待你们的态度,看着让人生气,他们俩可是你们冒着九死一生的救下来的,真是气不顺,如果是我的儿子,我会一巴掌就拍下去的,”
拍照师的黄文
“哦呵呵,王妈,看起来您老也气性挺大的啊,如果是王彪让他们这样怠慢我们的呢?您老会扇王彪巴掌的吗?”
王妈又是一怔,说道:‘不会的,不会,彪儿不会这样做的,彪儿还和我讲,他早晚会和你们站在一起的,是真的,’
张剑实在看不下去了,问王妈:‘王彪说这些话的时候,恐怕已经早了吧?能不能回忆一下,具体是什么时候?’
王妈忽然感觉大家都不信任她,不是,是不信任王彪,于是有点着急的看着我说:“政副盟主啊,你说一句公道话,我的彪儿其实不是那样的人的,恐怕大家都误会了他吧,也许彪儿真的不在家,你说是不是?”
“哦,是是,是不在家,这样,我们明天再跑一趟看看,我想明天不会那么巧,王彪还是不在吧,对不对王妈?”
“哦,对对,对,明天我们再去,明天我还去,如果彪儿在家不见你们,我去和他讲理,他总不能这样子过河拆桥吧,是不是?你们全心全意的为了他践行了自己的诺言,忠诚义都有了,他再避而不见,就是他的不对了,他没有理由不见你们的,今天肯定是真的不在家了。”
小玉的嘴巴撅起的老高老高,我在神识里告诫了小玉和张剑俩个,即便王彪真的背叛了我们,也不要将怒气撒到王妈的身上,王妈是无辜的,何况还有王渠,有他们母子俩在我们手里,王彪估计做事情绝不到哪里去。
我估计的是对,香老头小辉等人一死,王彪的心就活了起来,他不再想立即与我们为伍,又不好意思的说什么,况且母亲和弟弟还在我们手里,所以举棋不定之时,只好躲着不见我们。
我出来时抬头从窗户看到的里面的影子,就是王彪。
那影子,我只要见上一眼,就能判断出来的。他们也是忽视了我的记忆力和我的判断力了。
所以,第二天同样的时间,我带领他们几个仍然一如既往的来到了王彪的办公室,王彪在,正等着我们,并且非常热情和客气,看到这个样子,王妈破涕为笑,只是,我和张剑小玉心神共识,静观其变。
“哎呀呀,昨天让你们白跑了一趟,对不起了,对不起了,我现在向你们陪罪,也代表阿余和杨团光向你们赔罪,你们是不知道,我正想拜访你们,表示天大的感谢,”
不管是作秀还是虚情假意,王彪面子上给足了我们,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说道:‘没事没事,多跑一趟又有何妨?反正现在阻遏已经祛除,不用东躲西藏的,大家说是不是?’
“是啊,是啊,香老头死了,我们的对手死了,我们也可以无所顾忌的和你们走动了,这样多好啊,我们的合作旗开得胜,真好!”
王彪说笑着,稀松平常,并没有听他提起偷心湖爆炸的情况,我想,也许阿余和杨团光俩人已经详细的告诉了他了吧,所以也就无需多说了吧。
拍照师的黄文
“你们今天来——?”王彪坐下以后,立即让手下人看茶,我们发现今天阿余和杨团光倒是不在了,给我们沏茶的是一个没有见过的陌生人。
“当然是继续谈合作的了,”我立即接过话茬,“你瞧我们一合作就旗开得胜,杀死了咱们共同的敌人,这叫出师大捷,值得庆贺,但是接下来我想听听少主你的意思,是按照我们原来的意思走啊,还是少主另有所改变?”
连傻子也能听出来我这句话是试探的。
所以,王妈一听到这里就连忙说道:‘怎么会另有改变呢?彪儿,你说是不是?当然还是继续和作的啊,就像你原来答应母亲我的,就是参加复仇者同盟,为天下人尤其是普通老百姓和受苦受难的人们谋利益,复雪仇,对不对彪儿,你说话呀,’
可是,任凭王妈怎么说,王彪倒是缄默无语,王妈不明所以,还想到他面前去问问清楚,被我拉住了,我说:‘王妈,情况已经明了了,今非昔比,或者说是今天不是两天前的情况了,少主的威胁已除,他已经不想履行当初的诺言了,你就不要说了,’
“不会的,不会的,”王妈不相信的站立起来,走到了王彪的身边,拉着王彪的手,说道:“彪儿,咱可不能昧良心啊,你说过的,男子汉一个唾沫一个坑,哪能说话不算话呢,彪儿,你给他们说,让他们放心,继续合作就是了,彪儿,”
“得了!”王彪猛然间大喝一声,吓得王妈愣是一怔,不解的看着王彪,说,“你干嘛?想反悔啊?那可不行,我是不会允许的,”
王彪唇边显出笑意来,当然是冷笑了:“你是不会允许的,凭什么?凭你是我的母亲吗?我从小到大,你生下我了,可是照顾过我一次吗?你不要这样说,我也没有想怎么,我只是想自己好好的干一番事业,我不想成为别人指手画脚的影子,原来香老头想指手画脚,我不让,如果你们也想指手画脚,我还是不让,明白吗?如果你们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我倒是可以考虑咱们之间和平共处,就像以前一样,如果想吞并我们协会,是万万不可以的,即便我答应,大家也不会答应的,希望你们能明白,我只是想独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