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攻城了?怎么回事,一炷香的时间不是还没到吗?”李园急切第看往厅内那股檀香,还有底座一截头没有燃烧完,大军就已经提前攻城了。
“这个项羽,卑鄙无耻,一点信誉也不讲,说好了一炷香的考虑时间,如今还剩下一点时间,为何就攻城了,气煞我也。”
李园在这一刻又是恼怒又是无奈,转身看着爱女道:“月瑶,依你之见,眼下该如何办?”
李月瑶凝眉叹道:“不是我气馁,以彭城的兵力和实力,根本无法抵抗项羽骁麾下勇善战的将士,尤其是项羽率领的两万多铁骑和西举抗秦的士卒,都经过浴血奋战,久经沙场,反观后方的军队,这些江东子根本没有上过战场,交起手来抵不住对方的锐气和威势,用不了多久便不战自溃,眼下抵挡,只能激起项羽的反叛心理,他和范增会借此机会清除异己,打开杀戒,那样的话楚国旧势只有死路一条,不如保存实力,尽快出去和解,让彭城给他,爹爹保留实力退守江东。”
李园想了一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若是硬拼正好中了圈套,给对方一个屠杀的借口,只有丢车保帅,拱手送上彭城,然后退回江东之地,把项羽推到风浪尖上,再图后事。
长叹了一口气,李园环顾自头己的亲信大将和幕僚道:“诸位,今日形势危急,不得不从权暂时退避锋芒,让出彭城,保存实力,只要返回江东寿春,谁也奈何不得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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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其它将领和文臣起身应诺:“我等誓死跟随李相,退守江东,来日重结力量铲除奸佞!”
“赶快传令下去,暂时不要抵抗,邱子恒将军,你招集守军将士从东城门退出彭城,列阵等候,我们会过项羽,然后一同撤往寿春,哼,项羽、范增,狼子野心,竟然要夺取楚权,鸠占鹊巢,叛逆之贼,岂有此理!”说完心中充满怒气,但是尽量冷静下来,向外走前又问道:“瑶儿跟为父一起出去吗?”
“不了,月瑶现在的身份不方便出现,不然反而更引起麻烦,爹爹就当我从没来过即可,如果有意外出现,我也好在暗中出力协调。”李月瑶脸上一红,她的身份现在是龙天羽的妻子,处于汉室一方的阵营了。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李月瑶将终身托于龙天羽,自然在她心中,汉室的基业更重要,她已不算楚人,而是汉人了,此次回来一方面担心父亲深陷危险之局,另外她也想劝父亲归附龙天羽,好为李家将来留下一席安身之地,因为她相信,将来的天下必由汉室一统。
………
龙天羽待在临时建造行宫御书房,室内雕梁玉壁,琳琅满目,他挺身坐在镶嵌金龙的桌椅间,桌上背着青铜爵、玉玺,一炉檀香等,背后矗立着一道屏风,屏风上面写着小篆诗文,笔势刚劲非凡,书格上摆满了竹简书籍,宝剑和盔甲在挂着一旁架格角落,极具古典韵味。
以前只在梦中梦见自己有一天变成了古代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夜夜笙歌,潇洒一生,真的穿越回到古代,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每天面对着积累成堆的奏折和批文,还要绞尽脑汁处理好朝中文武百官任命、以及新政实施事宜,要做荒无耻的昏君容易,若想成为明君,甚至千古一帝谈何容易?
千古风流事,总被雨打风吹去!人与历史比起来,便如长河里地一粒尘沙,终要叫浪涛吞没。
在他身旁站着两个婢女夏荷、冬梅,均在十六七的年纪,明眸清齿,娇艳欲滴,身材凹凸有致,殷勤侍候着,在一旁为汉王翻递奏折,六月天时,霓裳单薄衣袖半挽,露出雪藕似的皓白玉腕,素脸未施粉黛,却清丽无双。
这些折子是经过六部内阁、翰林学士、督察御史们分类把关,逐一筛选呈递上来的,相比起来都是些军纪内政大事。
仔细翻阅之后,龙天羽心中对当前汉中局势和庙堂朝政了然于胸,各地开展的新政如火如荼,分田入户,鼓励农耕和兴商,废除偏远山区仍执行的原始奴隶制,分郡县乡村层层管理,统计地区人口,编籍入户,成为批西汉人。
绝大地区律法全部试推行,获得广大百姓的,当然也有个别奴隶主利益受到压制心怀不满,想搞破坏却被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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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亩耕种方面,开垦良田,大兴水利灌溉,引进中原的一些农作物择选而种,过几个月就能见丰收了,到时数十万军民在汉中地区自给自足,甚至为国库屯梁不是没有可能。
军事防御方面,各乡镇征兵服役,统一送往军营进行操练,兵马不断扩大,四面驻军也已经修好防御工事,在要塞处筑建关卡城墙烽火台等,依山傍势,把汉中守得固若金汤。
还有关于科教方面,当各地张贴创办学堂和施行科举的选拔人才后,引起百姓和读书者的拥护,草根阶层也有机会做官了。
春秋战国时代,都是读私塾、学诗经,任用人才时,多是自荐和根据忠孝德行推荐,没有统一的标准,这次通过文工农理医五大学科传教授课和科举选能,使汉中的百姓得到一次思想教育的洗礼。
当龙天羽看的入神,房门打开,一位容貌绝丽的端着一个小壶走了进来,夏荷、冬梅见了赶忙做一福身,恭敬道:“参加王妃。”
那未到双十年华,娇躯玲珑,容颜娇丽无比,身着淡紫粉边的薄纱裙,长长的裙摆如云般飘在四周,长长地睫毛微微闪动,鲜红地小嘴仿佛新生地樱桃一般娇艳欲滴、红润,她脸上似是打了一道薄薄地胭脂,带着微微地粉色,黑白分明地瞳眸,仿佛秋天地湖水一般清澈,丝尘不染,眸光触到丈夫身形后,充满了迷人的色彩。
“龙郎……”
龙天羽也在这时打量着娇妻,微微一笑道:“钰莹,你没和诗诗湘儿她们去兴汉学院吗?”
郭钰莹把壶碗放在桌上,红着脸道:“我起来晚了就没有去,莹儿见夫君最近整日操劳国事,批阅奏章,便亲自给夫君熬了一壶燕窝汤,可不能不吃哦!”说着身子靠在了龙天羽肩头。
龙天羽嗅着娇妻沐浴后的体香,心中一荡,伸臂揽住郭钰莹不堪一握的小蛮腰,搂进怀内,大嘴吻在她的唇上。
身旁婢女还是处子身,看着汉王与王妃亲热,脸颊染上一层红枫色,告退一声走出御书房外。
“夫君,你还没有吃了这四个贴身侍女吗?嘻嘻,不像你一贯风格嘛!”
龙天羽心想我平时有那么龌龊吗,见了处子就想扑倒?故正气凛然道:“钰莹,为夫可不是随便的人,有了你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留下精力还要征讨天下呢!”
郭钰莹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抿嘴咯咯娇笑起来,娇躯腻在夫君的怀内,正当这时,忽然御书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扑通几声,数名侍卫跪在门阶上禀道:“汉王,卑职有急事请奏……几位王妃遇刺了。”
龙天羽听到“几位王妃遇刺”的话,脑海嗡的一阵,瞬间一片空白,极力保持着冷静,强压住怒火和杀意,咬牙切齿道:“谁?你们说……谁遇刺了?”他怀抱着很大的幻想,是自己听错了,在汉中有重兵把守,秩序良好,几位娇妻去学院又有大批侍卫保护,不可能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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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出事了怎么办?龙天羽手心凉,遏制不住的暴怒用上脑海,经历过虞姬的生死离别后,不允许身边的女人再有一个人受到伤害,否则自己就是冒着天下大不违,也要把他和他的亲人赶尽杀绝,屠尽九族!
有仇怨动我,可以;动我女人,绝对不行!
郭钰莹听了也非常惊骇,手心冰凉,紧紧握着丈夫的手臂,如果几位姐姐真出了事,对相公的打击恐怕要比失去中原江山更难接受,在诸女心中,都清楚相公是个爱江山更爱美人的男人,她们都明白对相公来说,自己意味着什么,她们任何一个女人出事,都会对丈夫造成打击,至今他还没有从虞姬的伤痛和内疚中解脱,如果再出事的话,后果难以想象。
“龙郎,没事的,几位姐姐肯定没事的!”
龙天羽脑海一片混乱,胡思做乱想之时,门外侍卫接着道:“几位王妃从兴汉学院回来,街道上忽然刺客遇刺,除了吕王妃、萧王妃有轻微伤外,其她王妃都有惊无险,没有受到伤害,眼下正在赶回寝宫,夏侯将军已经派出禁军和斥候全城戒严,搜索刺客下落。”
龙天羽听了侍卫的禀告后,这才舒了一口长气,提在嗓间的大石缓缓落下,情绪仍在震惊悲伤中不能自拔,连喘几口长气后,冷静下来,反而气乐了,似怒非怒道:“你们这几个狗奴才,禀告不一次禀完,害得本汉王惊恐万分,险些吐血,气煞我也。”
几个铁卫听到汉王训话,寒蝉若禁,他们跟随龙天羽很长时间,一起出生入死,多少了解汉王的为人,从未见过他对手下的亲信爱将话脾气,甚至辱骂处罚等,此刻竟然骂了几句,这几名随身铁卫在门外跪着头点地,不敢吱声。
“吱呀……”御书房的门豁然开启,龙天羽和郭钰莹携手走了出来。
“都起来,长点记性,下次有要事一起禀完,别啰里啰嗦的,要是我刚此一怒,直接将你们砍了,岂不是冤枉了,现在去马,本王要亲自去迎接几位爱妃。”龙天羽软硬兼施,淡然中夹带着威严。
“属下知罪!”几名铁卫起身后,立即前去准备车马,调动禁军,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城内刺客出没,在安全上要加大警惕性,小心能使万年船。
………
龙天羽策骑刚出禁宫不远,便在街道上遇到了几位王妃的鸾驾,在车马周围先是几排宫女,还有精通剑术的娘子军团,外围是大内侍卫,前后是禁军人马开路断后,声势浩大,防守严密,正中坐骑有几名大将指挥,赫然是夏侯婴,负责巡城安全的都尉张越、刘钊,禁军侍卫长郭蒙,个个满脸愁容,不知如何较差。
夏侯婴本来在练兵,但是斥候时间将情报返回,夏侯婴吓得脸色苍白,他很清楚,这件事比丢了几座城池还严重,龙天羽对待几位王妃可不像其它古代君王,要么宠爱昏了头、败坏了江山,要么把女人当作可有可无的欲泄工具,随时可弃之如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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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汉王不一样,与几位妻子相敬如宾,相濡以沫,无比恩爱,甘愿用半壁江山来换取爱妻,虽然傻了些,但那股豪情、胆识、真爱深情,令天下女子着迷,更令手下的将士敬佩,好男儿不但要铁骨铮铮,更要重情重义!
一听到几位王妃街道遇刺,立即跳起身来,带领着手下数百龙牙特种兵以及锦衣卫的斥候赶赴案现场,幸好保护几位王妃的大内侍卫战斗力强悍,又忠心耿耿,危机时刻甘愿用身体挡箭十多个刺客,这才没有伤害到诸女,十个刺客四死三伤,三个逃窜,禁军颁布军令开始全城戒严缉拿刺客。
“汉王来了……”
几位将领浑身一震,立即翻身下马叩拜,禁卫军和其它士卒也纷纷跪拜施礼。
龙天羽走到辕车前,未等车里的王妃下车叩礼,他已迫不及待钻入车厢内,疼爱地询问着诸女的伤势,车内坐着婉儿、诗诗、张倩、潇湘儿、吕雉五女,吕雉的手臂被暗器划破,渗出鲜血已被包扎,但纱巾上的殷红仍让人触目惊心。
潇湘儿好一点,额头包扎绢帛,事时撞到了车厢铁板上,淤青了一块。
其它三女并没有受到伤害,但是想到突如其来的刺杀,面色苍白,容颜失色,看样子仍心有余悸。
龙天羽很是心疼,心想一定要查处幕后黑手,胆敢对我使这些卑鄙的手段,真是消耗我的耐性啊,难道以为我龙天羽就是一个烂好人,当真不敢滥杀不成!
犯我女人者虽远必诛!
不屠杀百万,怎配做一代枭雄!
“夏侯婴听令,三日内,我要刺客全部落网,并查出他们的来历和幕后主谋,各部门配合,如有消极怠工者,一律罢免永不录用,回宫!”
………
李园在文谋武将的簇拥下,匆匆忙忙来到城门处协调,这是西城门接近被攻破的局面,城墙上、阶梯上、城门内垛口到处是厮杀的士兵,横尸一片,双方加起来至少有千人伤亡了。
攻入城内的都是项军精锐,善于攀爬和登高武士,身手敏捷,出手狠辣果断,闯进来的人数不多,但十分凶猛强悍,无不以一当十,给城头守军撕扯出一个豁口。
李园倒吸一口凉气,项羽麾下的精兵还真是虎狼之师啊,战斗力实在惊人,要不是听了月瑶的分析,死守下去估计用不了多久彭城就会陷落,到时候就是一面倒的屠城局面了!
想到这里,既有些诚恐,又有些庆幸自己临时改了决定。
“住手,全部住手,楚王和李相有话说!”一名侍卫长朝着混战的城门吼道。
守城的将领是李园麾下三大亲信将领之一的靳帮云,在城楼上见到李相喊停手,立即命人挥旗、金铭停止作战,数千恶战的士卒听到金铭声音和令旗,迅后退抱拢一团,收缩聚集,以免敌兵趁机下杀手。
“都是楚国的将士,难道要自相残杀吗?都停手,打开城门,楚王要亲自接见项上将军以及凯旋而归的将士们,犒赏三军!”李园正义凛然训斥着双方将士。
靳帮云愣了一下,心想死守城池,刁难项羽进城,不是你下的死命令骂?怎么忽然变卦了,但他不解归不解,靳帮云还是非常顺从地派人照办,停止交战,开城门准备迎接城外项羽、范增等人。
很快城门口清扫一空,李园、楚王熊心、朝中刚任命的文武官吏以及客卿谋士不下数十人,走出城门,穿过了吊桥,李园率先堆起笑容,朝着城外列阵正前主帅方位走去。
范增见状冷笑,低声道:“这个李园,工于心计,此人决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