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小小的,下巴小小的,肌肤莹白如玉,摸上的时候软软的带着温温的热,令他指尖竟有些贪恋的、不舍离开。
他修习的是天阶功法,功法乃是无妄宗的镇派之宝,这功法最适合冰灵根弟子修习。
然而这天阶的功法只有一半,也就是,只有上部分,修习到后来只能自行参悟的摸索出下部分功法。
他到了如今的修为,一直都靠自己的摸索修习,然而没想到,他自己摸索出的下部分功法有问题,等他发觉的时候,身体已经有了走火入魔之兆。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一边捏出了许多个傀儡在这修仙界寻找可以将他体内那些暴走的灵气转换的全阴之女,一边封了这座赤霞峰,并让他自己的身体陷入沉睡状态。
眼前这凡女,想来就是他的那些傀儡送回来的。
在言歌昏睡的时候,归元尊者就已经查勘过言歌的身体。
这女子虽然是难得一见的全阴之体,但她的体质特殊,身体里竟然连灵根也没有,天生不能修行。
凡人寿数不过区区百年。
他本是想着,她若能修行,他是可以与她结成道侣,帮她增长修为,可她不能修习,他便只能给她凡人最在意的荣耀。
纳她为雪姬,呵护她一生。
毕竟她这一生在他眼里实在短暂,护她一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言歌在床上躺了这么久,身体都快生锈,喝了粥,感觉身体有了温气,这才又说:这里有沐浴之地吗?我想洗漱换一套衣服,现在的衣服,有些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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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到最后低了下去,面颊红红的,一脸羞赧。
他连被子带人将她抱起朝外走去。
赤霞峰的后山之地有一处温泉,不过他却从不曾泡过。
而且她的衣物好似他也没有备。
得去尚衣司去寻几套衣服。
可目光扫过她妙曼身体。
他又觉着,尚衣司的那些衣服好似并不适合她。
所以归元尊者一边抱着言歌去往温泉之地,一边传音给了门派里的尚衣司长老,让准备几套红色的女子衣物,最好是带防御属性的。
尚衣司长老一脸懵逼:
老祖宗这是要玩变装吗?因为活太久没有飞升所以想换个性别体验生活?
虽然修仙界的那些老古董们,一个个都有点不可对外言说的小嗜好。
可自家老祖宗这个嗜好,明显是有点太令人惊秫了哇。
尚衣司长老心惊胆颤,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准备一下后事,当然,也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不然,万一到时候被老祖宗灭口了,他那堆自己最喜欢的、一直没时间没机会穿的衣服可不就委屈了。
泡在温泉里,言歌眯着眼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感觉到身体回温了。
归元尊者将言歌放在温泉里报备了一声便离开了。
言歌眯着眼,问鸡崽:归元尊者是大能者?
过了许久,鸡崽才声音懒散的回应:对啊对啊,这就是你正主,你这次和他好好睡,别再让他黑化了。
被毛毯裹得严严实实的言歌仰头望着归元尊者: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修仙,只要可以修仙,什么苦我都可以吃。
她的脸蛋小小的很是苍白,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瞅着他,瞧着便令他心底怜惜。
好。他说:我帮你。
想修就修吧,反正她若是半途不愿意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归元尊者应承了言歌这事情,就出门了一趟。
改变言歌的体质,需要很多稀缺的药材,不过以归元尊者如今这修为,这修仙界不管哪里都是来去自如,只要能找到这些药材,收集就完全不是问题。
归元尊者离开的日子,每天来为言歌送餐的就是个大胖子。
大胖子见不上言歌的面,每次都是把食盒送到指定的地点就颤巍巍的离开了。
倒是言歌远远瞧了他几次。
这赤霞峰大约就是无妄宗的圣地,莫说寻常人,就连那些长老们都没有来这里问问言歌这女人是怎么来的。
说起来,归元尊者好似都没有问过她为什么会出现,又为什么会睡了他。
难不成,归元尊者知道她的来路?
言歌觉得应该不太可能。
不过,也有可能是归元尊者以为她是被他熟识的人送到这地方的,毕竟他身体出现状况,需要全阴之女缓解这事情,无妄宗宗主以及长老好似都知道。
过了月余,归元尊者终于回来,他先是在炼丹房里侯了几日,许多日不见,他依旧是一身干净的白袍,面上也是一种清清淡淡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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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着急与言歌行那事,而是招呼着言歌进了温泉池中。
偌大的温泉被他一分为二,也不知道他在温泉池里放了什么草药,言歌还没走近就闻到了一股子刺鼻的味道,整个温泉的水都是黑乎乎的一团,看起来真不咋地。
似乎是察觉了言歌的犹豫,归元尊者解释:这池水中有腐尸草,不过也配了很多可以改善你筋骨的草药,只是进入后,会有血肉被一块块腐蚀掉的疼痛感,你若是撑不住要及时告诉我。
言歌点了点头,她低头褪下自己的红衣,这才缓缓进入水中。
她突然发觉,归元尊者这种改善体质的配方,好似与她神识中的那锻炼筋骨的配方没什么区别。
果然天下功法都是一个套路。
因为知道了流程,言歌也就有了心理建设。
只就算是如此,在进入水中后,她还是被那种蚂蚁噬咬血肉般的疼痛折磨的脸色惨白,要不是紧咬着牙齿,惨叫声一定能冲上云霄。
归元尊者没有说话,从言歌的脚踏入池水中那一刻,他的心神便一直关注在了言歌的身上。
虽然他面上镇定,可心底却无来由的有些紧张,他其实是希望她能在这时候退却。
这种逆天而行改变体质的事情太过折磨人,他就算没经历过,也耳闻了无数修炼这功法的人,几乎所有人都坚持不到最后就被这些草药腐蚀而死。
他想着她软软娇娇的身体要冒这种风险受这样的痛苦,心头便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