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看着古典优雅的坏境,不禁感叹:“我不知道这里有一家这么东方的咖啡屋。”
约威廉到这里,不仅是为了躲开容宇,自从上次张政易请她到这里后,她一直想找机会再来,虽然心情很糟,她还是约威廉到水云间来。
点好餐后,戴晴敏直奔主题,“威廉先生这里没有熟人,你可以说了。”
威廉微笑地点了点头,说:“ok。”
“我第一次听到容总的名字是六年前,那时我被引荐加入丹尼亚公司,并有幸认识因假期到丹尼亚实习的贝西。”说到这个英文名,威廉解释说,“贝西是贺总的英文名,我比较喜欢叫她贝西。”
戴晴敏点了点头,从贺凌霜和容宇的对话中,她知道贺凌霜七年前就已经认识容宇了,但容宇忘了他是怎么认识贺凌霜的。
说着,威廉突然笑了笑,“戴小姐也知道我对东方的女孩子比较感兴趣,虽然贝西在德国长大,但她确实是真正的东方人。那时我比较年轻气盛,追了贝西一段时间,后来发现她心里一直有个男人存在。偶然的机会,我从她口中听到容宇的名字。一个东方男子的名字,我好奇,暗中调查了容宇的背景。结果很惊人。”
听到惊人这个人,戴晴敏不禁抬眼看着威廉,问:“为什么这么说?”
威廉的表情变得严肃,“容宇是我们老总的大女儿的初恋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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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晴敏对丹尼亚老总安德烈·丹尼亚·沃尔斯曼不是很了解,听说他是中德混血儿,传言中他有两个女儿,一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另一个就是贺凌霜。因为安德烈·沃尔斯曼跟他妻子,一个中国女子离婚,大女儿跟妈妈,贺凌霜待在安德烈·沃尔斯曼身边。
“然后呢?”戴晴敏不想知道沃尔斯曼家的事,她只想知道容宇和安德烈·沃尔斯曼后来到底怎么样。
威廉深吸一口气,说:“我进入丹尼亚后,从公司的流言中我知道,老总的大女儿在我进公司前半年过世了。”
听到这个消息,戴晴敏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她急忙问:“发生了什么?”
威廉摇了摇头,说:“我刚调查到这里,碰到铁钉子了。后来我一个认识的朋友正好在容宇就读的大学工作,他告诉我,容宇和他女朋友的事在他们学校轰动一时。东方天才和中德美女的爱情故事总能引来旁人更多的关注。”
“他告诉我,萨拉,这是容宇女友的名字,在和容宇闹分手时出车祸死了。”说着,威廉直视着戴晴敏。突然,他说了一句,“我在贝西那儿看过萨拉的照片,说实话,你跟萨拉长得有点像,特别是你的眼睛。”
威廉的话让戴晴敏想起,容宇曾对她说,她给他一种熟悉感,以前她不懂,现在她明白了,虽然容宇强迫自己忘记过去悲伤的回忆,但容宇还保留着对萨拉的感觉。
一种凄凉涌上心头,在容宇潜意识里,她只是萨拉的替身。
“看过萨拉的照片后,我问贝西,萨拉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年轻便去世了。”威廉继续说着,“贝西告诉我,她讲的和我朋友告诉我的差不多。但她提到了,萨拉被容宇看到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容宇很生气,要跟萨拉分手。但容宇没证据,很快地,他和萨拉和好了。后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容宇收到匿名信,说萨拉还在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威廉搅拌着咖啡,“听到这里,我猜作为男人,容宇应该会立即去找萨拉对峙。可贝西告诉我,没有。容宇调查了萨拉和那个男人,最后他拿着证据和那封匿名信去找萨拉。萨拉想解释,可容宇认定了他调查到的就是事实,认为萨拉背叛了他,要跟萨拉分手,萨拉不答应。”
戴晴敏静静地听着,不开口打断威廉的话,眼前的的咖啡已经没温度了,她却一点品尝的欲望都没有。
“后来,容宇因为家里的事回了趟中国,萨拉在他们住的房子里等容宇回来,她想跟容宇解释她没有背叛容宇,那是有人恶意破坏他们的感情。半个月后萨拉得知容宇回来的消息,她开车去机场接容宇,结果,半路出了车祸。贝西没有说后来容宇怎么样了,她只说,萨拉过世前,要容宇照顾她妹妹。所以她要等容宇实现萨拉的诺言。”说到这里,威廉喝了口已经凉掉的咖啡,一丝苦涩从舌尖蔓延开,刺激了他沉闷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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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晴敏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威廉,她提出自己的疑问,说:“贺总不是一直待在德国吗?她怎么这么清楚容宇和萨拉的事?”
威廉放下咖啡杯,回道:“贝西说,那时她考上大学,趁着假期去找萨拉,然后认识萨拉的男友容宇。所以容宇和萨拉闹分手,贝西也在场,她亲历了这一切。”
“后来呢?”戴晴敏继续问,她想知道更多,后来容宇怎么样了?是不是因为悲伤过度让他强迫自己忘记萨拉,忘记曾发生过的那段初恋。
威廉轻摇着头,说:“我只知道后来容宇修完博士学位回中国了,等我真正见到容宇,就是这次我们公司跟容氏的合作。”
看出戴晴敏眼中的疑惑,威廉解释说:“丹尼亚这几年一直想进军中国市场,通过层层调查和考证,最后确定跟容氏的合作,我们公司绝对不会因为私情才跟容氏合作的。实地考察后,公司高层一直认定容氏是丹尼亚在中国最好的合作伙伴。容总真的厉害,这么年轻就将容氏管理得这么好,不愧是商界称赞的管理天才。”
戴晴敏摇头,说:“我没有怀疑丹尼亚跟容氏的合作。我只想知道,贺总她说萨拉临死前要容宇好好照顾她妹妹,是真的吗?”
威廉摊手,说:“这就是我提醒你的地方,贝西不是简单的女人。你认为一个十六岁就考上大学的女孩子智商如何,肯定不低。而且她用三年完成大学学业,四年前进入丹尼亚,半年前申请到亚洲。我跟她在一起一年,公事了四年,我很清楚她是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不管萨拉是不是真的说过那句话,她一直会拿这句话来压制容总。不过她算计得再好,也算不到容总会强迫自己忘掉过去。”
说着,威廉看着戴晴敏,“戴小姐,我提醒你一句,要一定要小心贺总。不过,这几天你可以先处理好你和容总的关系。”
“怎么说?”戴晴敏问道。
威廉叹了口气说:“老总最近身体不适,把贝西叫回去了。你趁贝西回来前,赶快和容总和好。如果需要什么帮助,我会尽力帮你的。”
戴晴敏直勾勾地盯着威廉,问:“为什么这么帮我?”
威廉的表情有些无奈,“我不想贝西一直错下去。”
戴晴敏回忆刚才未来讲的,开腔问:“你还喜欢贺总?”
威廉沉默了良久,点头说:“即使我还对她有感觉,她的心也不在我身上。我们注定有缘无分。”
戴晴敏低头,看着眼前咖啡杯中凉掉的咖啡,情字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