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的脸一沉,眸一黑,那搂着她腰际的手毫不犹豫的“啪”一下拍在她们臀上,“再叫一遍!嗯?”
她却扬起一抹不怕死的坏笑,如铃音般的清脆声音再响起,“家长,大叔!”
容肆抬手,作一副要继续打她屁屁的样子。
她却趁机,一弯腰如兔子般的逃蹿了,边跑边不服输的说道,“大叔,大叔,就大叔了。你能耐我何啊!你还能办了我不成啊!”
说话间,已经跑出了好长一段距离。
那清脆的笑声,就那么萦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而他亦是扬起了一抹愉悦的浅笑,薄唇轻挑,扬起一抹迷人而又Xing感的弧度。
长腿一迈,大步朝着那已经跑远的人影追去。
办了她?
这个主意好,看追上她后,怎么把她办了。
远处,高湛就站于一棵香樟树下,阴鸷如地狱使者一般的眼眸,森森的,冷冷的直视着这个方向。
垂放于两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一个拳头,关节“咔咔”的作响,指尖泛白,手背上青筋凸爆,如同爬满了一条一条的蚂蟥一般,狰狞又丑恶至极。
上下牙齿亦是咬牙“咯咯”作响,就连呼吸都是十分急促的。这一切,足以表示,此刻他是多么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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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目视着这一幕,就好似有千万把刀在扎刺着他的心一般。
他好不容易才打听到,言梓瞳与容肆闹矛盾了,她独自一人来到了T市,作为交换生。还有,这段时间来,容肆并没有与她联系。
T市,那是他的地盘。
于是他急匆匆的赶来,多方打听之下,终于知道她入住在海润酒店。
然而,当他在海润酒店开好房,去前台一打听,却被告之她已经退房了。
那一刻,他的心情是低落的。
再次打听之下,知道她搬来了倾城别苑。
又急急的赶来,却是看到她与容肆在这里卿卿我我,浓情蜜意。
她那如铃音般的娇艳笑容,就好似魔咒一般的在他的头顶盘旋着,刺激着。
他从来都没有看她笑的这么开心过,就了似天地万物之间,唯只剩下他们俩一般。
高湛是不甘的,也是愤怒的。
他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竟可以做到这般的不以为意。他在这里倍受着折磨,她却在那里与别的男人惬意悠闲。
三年前,是她先招惹的他,是她让他尝试到了那**的欢爱滋味,甚至因此而让他对其他的女人都食之无味。
她却双手一甩,一副与她无关的样子。
言梓瞳,你的心是什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