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的家住在农村一个偏僻的大山里。小时候的每个寒暑假,我都在外婆家度过,亲眼目睹了一段荒唐的感情。
那个女人叫玉梅,嫁到外婆村里的时候才19岁,长得非常漂亮,160的个头,身段很美,皮肤雪白,一点不像做惯了粗活的样子,迎亲的男人们都看傻了眼。玉梅的老公叫张林海,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大帅哥,身材高大,肌肉紧实,皮肤白净,像个文化人,在农村人心里,长的白净的男女都是好看的,不像一般农村的小伙子皮肤黝黑,粗糙,一看就是下地的料。
张林海也下地,家里出了名的穷,父亲去世得早,只有一个母亲,他的母亲论起辈份来,我应该叫姑婆,很多农村都这样,可能一村子人都沾亲带戚,张林海有个弟弟,叫张林涛,长的也是一表人材,唯一遗憾的是左手残疾,一直讨不上媳妇。
两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 口述先后嫁给两个男人的情史
张林海能娶到玉梅,主要的原因也是玉梅家在更偏远的深山里,出门赶场也要走上几个小时,农村人不好娶媳妇,更别说家里穷的,附近的姑娘都往交通更为便利的山下嫁了,而山下的姑娘更不愿意嫁到大山里来。
村里的男人要想娶媳妇,只能往更偏远的山区去寻,也有心思活络的,外出打工的时候带一个回来,曾经有一个小伙子去广东打工,带了一个河南姑娘回来,几个月后不喜欢了,又让给了村里的另外一个小伙子,从那以后被村里奉为能人。
玉梅和张林海结婚后,很快生下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家里多了两张嘴吃饭,生活更加艰难,眼看着日子过不下去了,张林海只能抛下如花似玉的老婆南下打工,临行前嘱咐弟弟照顾好家里。
张林海走后,地里的事只剩下玉梅和一个残疾的弟弟打理,婆婆年迈,孩子幼小,好在张林涛虽然左手残疾,力气倒是不小,重活累活都一力承担,临到春节,村里外出打工的人都陆陆续续回来了,玉梅也眼巴巴的站在村头望着,可始终未见着丈夫的身影,玉梅不免着急,好在张林海南下后不久曾经给玉梅寄过一封信,信里留下了打工的地址和电话。
两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 口述先后嫁给两个男人的情史
那时候,通信没有现在发达,村里唯一有电话的就是村长家,但是每次村长见着玉梅,一双眼睛就在玉梅高耸的胸脯上滴溜溜的转,玉梅当然也读懂了村长的眼神,所以尽管张林海留下电话,玉梅也从未打过。
眼下丈夫迟迟未归,玉梅只好厚着脸皮跑村长家里给丈夫打电话,去的时候村长正好不在家,玉梅长舒一口气,哪知道打了电话后,对方却告知并没有张林海这个人,玉梅想丈夫只是有事耽搁,等等就会回来,那曾想,一直到年后,回家过年的人都开始再次南下了,张林海也还是没有回来,甚至了无音讯,玉梅此后也再未收到张林海的书信。
一晃三年过去,张林海还是没有回来,那时候全国很多部门都没联网,更别提天眼监控,就算是警局要追踪起来也很是困难,玉梅到派出所打听几次也终是无果,丈夫三年没回家,村里议论纷纷,更有不怀好意的男人开始打玉梅主意,但是碍于张林涛倒不敢轻举妄动,寡妇门前是非多,玉梅虽不是死了男人,倒也和寡妇没区别,村里好事的妇女开始嚼舌根,说玉梅和张林涛睡在了一起,形容得有鼻子有眼,村里的小孩也跟着起哄,时不时跑玉梅家听墙角,那年我也还小,也跟着一群孩子大半夜跑她家门外趴过窗户。
两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 口述先后嫁给两个男人的情史
那时候农村的房子都是土墙,很少有砖砌的,窗户很小,也修得很高,我们小孩子一个一个踩在肩膀上探着头往里望,被发现后就一哄而散,有些孩子回家绘声绘色形容玉梅和张林涛睡一张床,盖一床被,但是据我回忆,倒是什么也没看到。后来玉梅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大家都说玉梅是个不知廉耻的风骚女人,连隔壁几个村都传了开来,玉梅也渐渐的和村里人少了往来。
再过了几年,我到外婆家听村里人讲,玉梅公开和张林涛过到了一起,再次见到了玉梅,脸上多了些细纹,但肤色依然很白净,皮肤细腻,两个孩子已经八九岁了,那时候玉梅已经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有时候还会拉着我聊聊天诉说自己命苦,村里的言论也少了很多,对于一个丈夫失踪八年的女人来说,带着两个孩子再嫁的可能性也很小,丈夫的弟弟虽然残疾,但是也会比其他的男人对她更为真诚吧……
两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 口述先后嫁给两个男人的情史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都已经理解了玉梅和丈夫弟弟张林涛生活在一起的事,对于张林海,村里人都有默契的不会再提,但是没想到多年后事情却发生了变化。
张林海失踪15年后,突然回来了,而且是提着一个大箱子,箱子里装满了钱,见人就发,村里男女老少都去了,除了冲着钱去的,很多人还抱着看热闹的心理,张林海财大气粗,只要去的人都发钱,老人1000,小孩500,不老不小的200,我当时也拿了200,那个场面可热闹了,有些人指使孩子多次去要钱,张林海还买下三头猪杀了请全村人吃了三天,三天后凑热闹的慢慢散去了,大家都私下讨论着玉梅,正牌老公回来了,这下过了十五年的张林涛怎么办呢?
不过村里人还没等到答案,几天后村里突然来了几个警察,把张林海带走了,而报警抓张林海的居然是玉梅,原来张林海并不是发了财,而是出去打工没赚到钱后走上了违法犯罪的道路,这次搞了一票大的,骗了一个包工头100多万后跑回家里来躲避。
两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 口述先后嫁给两个男人的情史
玉梅报警抓了张林海后,村里人开始指指点点,说玉梅是为了和张林涛长厢厮守才报警,很多得了张林海好处的人还站在村头指桑骂槐的让玉梅难堪,再后来,听说玉梅也外出打工了,很少再回去,此后的几年,我偶尔也会再去山里看望外婆,路过玉梅家的时候经常会看到张林涛,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那处土墙房子,再也没见过玉梅和她一双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