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拿回去……
凌荨的眼皮微微睁大。
《刑警守则》《刑警考试必备》……
拿起面前的资料，凌荨发现全部是考公务员的资料，而且这些资料都是跟当刑警有关系的。
凌荨只翻一本，就头晕眼花了。
这个东西，不适合她。
“白警官，您这是想要干嘛？”
凌荨一头雾水。
白暮九无缘无故给她这些东西，是想干嘛？她又不喜欢这个东西。
“跟你的好朋友，一起把这些东西背熟。”
白暮九阴阴的开口，脸上的神色，带着一点点邪性。
凌荨：“……”
几个意思？
要她背诵这些？
怎么可能？她是神婆耶，她的目标是继承祖业来着，白暮九是几个意思？要她这么一个神婆，背诵这些东西，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神婆，本来就是封建迷信的，而刑警这种国家级部门，追求的是真理！还有科学！
她要是追求真理，追求科学了，她还当什么神婆？
“白警官……我……我并不想当警察啊。”
凌荨的脸色有些难看，还有些不自然。
她就是一个小市民，这辈子想当的也是小市民。白暮九要她当刑警，这是要改变她的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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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暮看了眼凌荨那紧张小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丝戏谑。
“凌荨，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白暮九没有回答凌荨的话，而是跳跃到另外一个问题上。
“啊？”
凌荨不太明白白暮九的意思。
她要走的路有很多，白暮九凭什么说她只有两条路可以走？决定权在她手中的好吗？
“一条是死路，而另外一条，则是活路。”
白暮九的声音淡淡的，仿佛他说的还真的有那么一回事。
凌荨：“！”呸你大爷！
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还一条活路一条死路！天底下的所有人，谁不是一条活路跟一条死路了？难道还有要死不活的路子可以走？
“白警官，您能不能说的明白一点？”
即使内心怒火冲天，凌荨明面上还是不得不对白暮九和颜悦色着。
“现在只有我可以保你不死，所以你好好听话，把这个东西给背熟了。”
白暮九两手抱着胸，两只深邃的瞳孔中，全是计算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