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羞湿润的美妇 娇羞湿润的美妇/总裁受上班时被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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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0-11-19 21: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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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秋收丰收的消息,魏殊然极为高兴的说道,“桑齐再加两个菜上来,朕要和江丞相好好的喝一杯。”

  “是,老奴这就去。”桑齐说道。

  桑齐知道江言和魏殊然都爱吃鱼,所以添菜的时候做了两道鱼上来。

  一个是红烧桂花鱼,一个是清蒸腊鱼,这两个菜做的一点腥味都没有,以前魏殊然还挺爱吃,所以桑齐就把鱼放到他跟前。

  魏殊然刚是拿起筷子,还没去夹鱼,突然一股难闻的腥气扑面而来,魏殊然只感觉肚子里瞬间翻江倒海,难受的要命,不停的干呕起来。

  魏殊然的反应实在是有些大,把江言吓了一跳,江言赶紧上前轻轻拍魏殊然的后背,有些焦急的问道,“皇上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魏殊然朝江言摆摆手,过了好半天才说道,“桑齐,你弄了条什么鱼过来,这味道也太难闻了。”

  桑齐委屈的要命,这两条鱼明明做得很好,哪里有什么难闻的腥味啊。

  “皇上,老奴这就把鱼撤下去。”桑齐说道。

  江言突然意识到什么,他说道,“等等。皇上,你是闻到鱼腥的味道才干呕不止吗?”

  “是,这个鱼做的太腥了,我看御膳房的那些厨师,应该都给朕换了才对,这都弄些什么来糊弄朕。”

  魏殊然那气鼓鼓的模样,让江岩刚才紧绷的脸,瞬间变得柔和了很多。他说道,“桑齐,把这个鱼撤下去吧,做一些皇上爱吃的菜上来。

  “回江丞相最近皇上喜欢吃酸的,御膳房里腌的酸黄瓜,都快要被皇上吃没了,老奴想着那酸黄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不敢给皇上吃。”桑齐说道。

  “无妨无妨,你让御膳房那边做酸黄瓜的时候不要那么咸,稍微清淡一些,现在就去拿一碟子过来。”江言吩咐道。

  桑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江言,要给魏殊然吃酸黄瓜,但还是按照姜妍的吩咐去御膳房拿了一小碟过来。

  刚才还干呕,胃里翻江倒海的魏舒然在吃了一根酸黄瓜之后舒服多了,他砸巴砸巴嘴说道,“朕这两天是怎么回事,胃老是不舒服不说,还爱吃酸黄瓜。以前我可不爱吃酸黄瓜。”

  “皇上一会儿叫太医院的颜太医过来看看。”江言说道。

  “不至于吧?魏殊然没当回事儿的说道。

  “还是看一看微臣才能放心。”

  魏殊然见江言如此执着,也就不再说什么,等吃了午饭,魏殊然躺在冬暖阁的软榻上,吃着杏干蜜饯让颜太医把脉。

  颜太医又问了一些关于魏殊然最近饮食的事情。

  他在把脉的时候,表情颇为奇怪,给魏殊然把过左手脉,又把右手脉,弄得气氛颇为紧张。

  江言终于忍不住问道,“颜太医皇上是不是有了。”

  颜太医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原来江丞相知道此事。”

  “你们到底这是在说什么?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呢?”魏殊然狐疑的看向两人问道。

  江言知道魏殊然脸皮薄,他朝颜太医摆摆手说道“颜太医,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会儿,我还有话跟你说。”

  “是微臣在冬暖阁外等丞相。”

  “江丞相到底是怎么回事。”魏殊然眉头紧皱奇怪的问道。

  他心里有些打鼓,难道他又中毒了,不对啊,他一直把那串试毒的碧玺带在手上,也没任何异常啊。

  “皇上,你肚子里怀了孩子,以后饮食方面,微臣会叮嘱御膳房那边注意的。”江言拉着魏殊然的手很是温柔的说道。

  “什么我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怀孩子,那这个孩子是谁的?”魏殊然一脸莫名其妙,感觉江言怕是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当然是微臣的。”江言说道。

  “不对不对。”

  江岩一听魏书然说不对,脸色立马变得极为难看,他问道,“不是微臣的,那是谁的。难道皇上背着微臣还跟别的男人有染。”

  “我是说我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怀孩子。”

  魏殊然整个人都要疯了,他可是男人,他从哪里生孩子啊。

  江言见魏殊然纠结的竟然是这个,他笑道,“皇上忘了你胳膊上有合欢印,至于孩子的出生,皇上就更不要担心了,颜太医的医术非常厉害,等孩子足月的时候,颜太医会帮皇上肚子上割一道口子,然后把孩子拿出来。而且颜太医手里有非常好的疗伤药,就算肚子上割了一道口子,以后也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魏殊然真想锤爆江言的脑袋,现在是留不留疤的事吗?先是他一个男人为什么要生孩子这个事好不好。

  江言见魏殊然一脸的便秘,继续说道,“皇上,颜太医医术极为高超,等你生孩子的时候,绝对一丝痛都没有,睡觉醒来,孩子就出生了。”

  魏殊然无语望天心里感叹道,没想到大魏国居然还有剖腹产,等等,他关注点好像有点偏,现在是不疼不痛的是吗?

  江言说了这么,魏殊然还是一脸纠结极为不情愿,他心里也有那么一点点低落,难道魏殊然就这么排斥给他生孩子吗?他难道不喜欢他吗?

  “江丞相,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我不想要肚子里这个孩子,我一个男人为什么要生孩子呢。”魏殊然面露难堪的说道。

  江言心中怒火直窜脑门,如果不是眼前这个男人是他爱极的人,他绝对会一掌把他给劈死,刚伤害他儿子,那真是不要命了。

  可就算怒火中的江言,还是非常顾及魏殊然的感受,他过了片刻说道,“皇上不是一直在愁太子的人选吗?现在你肚子里怀了微臣的孩子,以后这个孩子就是魏国的太子。你在也不用愁有大臣逼迫你早些诞下皇嗣了。”

  自从魏殊然遣散后宫,只要上朝没什么大事,那些操心的大臣,都会让魏殊然赶紧选秀,招新人进宫,好为皇家开枝散叶。

  魏殊然说道,“那我大魏国以后不就是你江家的。这跟你江家谋朝篡位有什么不同?”

  江言听魏殊然如此说,气的差点没当场晕死过去,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当然不同,微臣如果起兵谋反,让皇上让位,那是名正言顺的谋朝篡位,但皇上立微臣的儿子为太子,那就不是谋朝篡位,因为太子身上也有一半皇上的血脉。皇上总不能说,太子身上必须一点外姓人的血脉都不能有吧。”

  魏殊然一想也是,总不能近亲结婚吧。

  江言见魏殊然不在纠结这个问题,他没好气的说道,“皇上现在是有身孕的人,以后做什么可要顾忌着点。今天下午的骑射课我们也不上了,皇上安胎才是最为重要的。”

  “你以后再敢跟朕提什么安胎,就别再上朕的龙床。魏淑然咬牙道。

  面对魏殊然的无理取闹,江言并不生气,只要他能乖乖的把孩子生下来,让他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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