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又羞又臊,她心里也对这样的生活无比绝望,儿子的仇也压在她的胸口,让她每日每夜都饱受折磨,如果赵铁柱真想去杀了马来财,那对他们夫妻二人来说,都是个解脱。
雪梅内心深处也希望能够过上正常人的日子,白天在家带孩子做饭,自家男人外出干活,晚上自己把孩子哄睡着了,再好好伺候自家男人,让他好好疼爱自己。
只可惜,赵铁柱已经没了那方面的能力。
雪梅叹了口气,道:“铁柱,你要报仇我不拦你,不过就别撮合我跟壮子了,壮子他这么年轻,看不上我这种生过孩子的老女人。”
赵铁柱急忙说道:“你放心,我已经跟壮子说过了,壮子答应了,我看得出来,他还是很喜欢你的。”
“什么?你跟壮子说了?”雪梅惊呼一声,心里顿时羞臊难耐。
赵铁柱如实说道:“你洗澡的时候,我把壮子骗过来,在外面墙缝里偷看了半天,你的身子都让他看完了,就连你自己弄那事的时候,壮子也都看见了。”
“哎呀……”雪梅捂着脸说:“你怎么能带他偷看我洗澡,还偷看我……哎呀,我这以后哪还有脸见人!”
赵铁柱说:“那有啥的,等你跟壮子真刀真枪的来两回不就熟了吗?明天我把壮子叫过来喝两杯,趁着酒劲儿,你俩就把事儿办了。”
“这……这合适吗……”雪梅心里又害臊,又觉得隐隐有几分期待。
她对陈壮的印象很好,这后生长得俊,身体壮,而且很能吃苦,关键是心还好,这一年来没少给自家帮忙,非常讨人喜欢。
雪梅守活寡这么久,心里不想男人是不可能的,再加上平时与陈壮走得近,她心里最想的男人,其实就是陈壮。
赵铁柱认真的说:“没什么不合适的,你都守活寡这么久了,也该有个男人疼爱你了。”
第二天一早,陈壮起床发现自己的裤裆黏乎乎的。
他回想起昨晚,自己在梦里又梦见雪梅洗澡时的情形,梦见雪梅,竟然就梦遗了。
换了条裤衩,陈壮便准备下地干活。
八月的天气稍微凉快了一些,不过也是农村人最忙的时候。
玉米眼看快熟了,陈壮惦记着再给玉米浇一茬水,浇过水,再等上一个礼拜就可以收了。
村里种地浇水大都租四轮机,那种专门浇水的四轮机上改装了水泵,在河边就可以把河水泵上来,再输送到地里。
不过陈壮想省点钱,一大早就提着扁担和两个铁桶下地去了,他家的玉米地离河边不远,挑水浇地虽然累点,但不用花一分钱。
来到地里,陈壮便用铁桶装满两桶水,然后用扁担挑着,到玉米地边上,一行挨着一行浇水。
忙了半个上午,日上三竿的时候,陈壮忽然发现不远处的玉米地里,有不寻常的动静。
陈壮心里一紧,心想这八成是遭贼了!
玉米眼看快熟了,经常有外村的小偷过来偷掰,昨天村西头的二丫家,两亩玉米让人偷掰了一半,把二丫她娘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农村人种地本来就不容易,辛苦一年眼看要收成了,这时候被贼给偷走,气都要气死。
想到这里,陈壮抄起扁担,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靠近那块玉米地,陈壮隐约看到里面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像是干什么好事。
陈壮猫着腰钻了进去,眼看那人在不远处站定,他急忙冲了上去,撩起扁担猛地一下将阻挡在自己与那贼之间的玉米杆划拉开,怒喝一声:“妈的,偷玉米,老子打死……”
“你”字还没说出来,陈壮就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吓傻眼了。
面前的贼竟然是个女人,此刻刚在玉米地里蹲下,面朝着陈壮的方向,那印着碎花的裤子已经被她褪到了小腿上,跟裤子套在一起被退下来的,还有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衩。
陈壮不由自主的往下看去,那女人白嫩的双腿中间敞开,露出一道风景。
好巧不巧的是,刚好一道斑驳的阳光透过玉米地的间隙,正好就照在了这道风景线上,让陈壮看了个一清二楚!
陈壮咽了咽口水,那女人正要蹲下小解,被他杀出来这么一吼,吓的一哆嗦,脏了陈壮一脚……
女人根本没心思控制那股液体,抬头怒视着陈壮,气急败坏的骂道:“陈壮你这个狗日的王八蛋!敢偷看老娘上厕所!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说罢,那女人抄起一块土坷垃,直接朝着陈壮砸了过来。
陈壮这才看清那女人的脸,魂顿时都吓没了!这女人,竟然是马来财的老婆柳凤娇!
紧接着,陈壮只感觉额头传来一阵剧痛,不由得哎呦一声,柳凤娇丢过来的土坷垃刚好砸在他脑门上,瞬间就砸出一个大包。
陈壮急忙解释道:“柳婶儿,我不是故意的!我看见这边不对劲,以为是偷玉米的贼呢,没想到是你在这儿撒尿……”
说完,陈壮那双眼睛不由自主的又看向柳凤娇那神秘之处,这一看更不得了,那里更加引人注目。
柳凤娇见他还敢看自己那地方,气的又抓起一块土坷垃,奋力的朝陈壮丢过去,骂道:“你还敢看!老娘宰了你这个狗崽子!”
陈壮吓的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喊:“柳婶儿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柳凤娇在玉米地里怒骂:“你个有爹生没妈养的小杂种,看我不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陈壮一边跑,一边气的在心里骂,柳凤娇你个骚娘们也太缺德了,老子又不是故意要看你撒尿,你他妈砸老子一个大包也就算了,还敢骂老子爹妈!
陈壮十几岁的时候,爸妈就生病相继去世了,这是他心里永远的痛,所以被柳凤娇这么一骂,他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一想到赵铁柱想让自己帮他给马来财戴绿帽子,陈壮心里坚定不移的暗想:“柳凤娇,你给老子等着,老子早晚把你给弄了!哪怕用强的也要把你给弄了!让你一天到晚瞎他妈得瑟!”
一摸额头,那个包越来越大,快撵上鸡蛋了,陈壮气的地干脆也不浇了,直接往村里的卫生所跑了去。
河畔村原本连个卫生所都没有,一直到今年七月份,马来财的闺女马玉倩在大城市读完医学院毕业,就回到河畔村弄了一个简陋的卫生所。
陈壮飞奔到卫生所,看到独自在诊室看书的马玉倩,急忙说道:“马大夫、马大夫救命啊,我脑袋被砸坏了!”
身穿白大褂、模样俊俏无比的马玉倩急忙放下书,看到他额头上的大包,惊讶不已的问:“壮子,你这是咋回事?怎么起了这么大个包?”
“别提了……”陈壮躲闪着马玉倩的眼神,撒谎道:“我去浇地来着,一不小心在河边滑倒了,脑袋磕在一块石头上,就肿成这样了……”
陈壮也不想撒谎,可是,自己总不能告诉她,说我是不小心看到你后妈撒尿,被你后妈用土坷垃砸了脑袋吧?
马玉倩对他的话也没怀疑,拉着陈壮在凳子上坐下,便道:“你等着,我这就给你看一看。”
说罢,马玉倩站在陈壮面前,抱着他的脑袋小心的观察起来。
陈壮闻着马玉倩身上沁人心脾的香味,连脑袋上的疼痛都减轻了几分,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马大夫,你身上可真香,咋弄的?是不是抹了花粉了?”
马玉倩娇笑一声,道:“你傻啊,抹上花粉蜜蜂还不得来蛰我呀?我这是喷得香水。”
陈壮嘿嘿笑道:“马大夫不愧是见过世面的高材生,我都不知道香水是啥。”
马玉倩撇撇嘴,说:“咋啦,我出去上几年学,你就不知道我叫啥啦?一口一个马大夫的。”
陈壮尴尬的说:“咱这不是尊重你嘛,你是医生,那可不就是大夫嘛!”
马玉倩说:“你啊,还是叫我玉倩吧,怎么说咱们也是打小一起长起来的,我也只大你一两岁。”
“嘿嘿。”陈壮笑道:“玉倩,我脑袋没事儿吧?”
马玉倩又仔细看了看,道:“没啥事,没破,我给你抹点消肿的药,一两天就好了。”
“那就好……”陈壮松了口气,忽然发现,马玉倩那傲人的胸脯,此刻就在自己脸前晃来晃去,不过可能是因为她穿着白大褂的原因,她自己并没有察觉。
马玉倩在陈壮面前忙前忙后的,也没顾上自己让这小子占了便宜,低头翻找药水的时候,领口垂下老大一块,里面的春光顿时暴露无遗!
马玉倩的肌肤白嫩无比,被一条可爱的胸罩仔细托着,圆滚滚的。
陈壮偷偷瞄着,眼睛就陷在里面拔不出来了。
一看到这儿,陈壮立即就有了反应。
陈壮正自己暗自琢磨着,马玉倩找到药水,帮他抹好了药,说:“行了,这两天千万别再碰到这个包了,明天要是还不消肿,你再来找我。”
“谢谢你了玉倩。”陈壮点点头,嘿嘿问道:“对了,多少钱?”
马玉倩摆摆手,笑道:“一点药水而已,不要钱,快去忙你的吧。”
陈壮傻笑道:“嘿嘿,那真是谢谢你了玉倩,先不跟你说了,我还得去浇地呢。”
马玉倩看他那副啥样,捂嘴笑道:“别傻乐呵了,快去干活吧!”
……
陈壮夹着腿从卫生所出来,又回到了自家地里。
忙活大半天,终于把地都浇完,陈壮累的满身大汗,刚好离河边不远,他便跳进河里洗了个澡。
陈壮洗完澡,下午的太阳一晒,整个人感觉懒洋洋的,于是便穿上裤衩,躺在了岸边的草地上。
太阳晒过的草地热乎乎的,躺着别提多舒服了。
陈壮脑子里忽然浮现起两张面孔,一个是白嫩丰腴而又楚楚动人的雪梅,一个是娇艳成熟而又泼辣火爆的柳凤娇,巧的是,这俩女人的身子,都被自己看过了。
对陈壮来说,无论是雪梅,还是柳凤娇,都让他心里感觉火燎燎的,如果能品尝到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对陈壮来说都是再好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