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秦城监狱,因关押中国最高级别的犯人而被称为“中国第一监狱”;它因“硬件和软件”都与其他监狱不同,而被外界称为“最神秘的监狱”;高墙里的那些人和事都充满了传奇;如今,秦城监狱又因成为一些贪腐高官的“最后归宿”而吸引着公众的注意力。
1975年3月19日,最高人民法院宣布特赦释放全部在押的战犯。图为特赦释放大会现场。
导语:秦城监狱,因关押中国最高级别的犯人而被称为“中国第一监狱”;它因“硬件和软件”都与其他监狱不同,而被外界称为“最神秘的监狱”;它改造教育过国民党战犯,被林彪和“四人帮”利用迫害过革命干部,又审讯收押过林彪和“四人帮”两个反革命集团主犯……高墙里的那些人和事都充满了传奇;如今,秦城监狱又因成为一些贪腐高官的“最后归宿”而吸引着公众的注意力。
走进“中国第一监狱”
2009年11月11日上午,一场大雪之后,环球人物杂志记者驱车来到北京市昌平区,探访位于小汤山镇附近的秦城监狱。
经热心人指点,记者的车沿着一条旧公路一直开到燕山脚下。路的尽头,出现一座高大的暗红色牌坊式大门,四周是高约5米的灰色围墙,墙顶上装有探头。大门上没有招牌,但有一名戴着洁白口罩的武警站岗。当地村民告诉我们,这里就是秦城监狱。
监狱门禁森严,有三道“岗”——最外面是几个铁路障,再往里有一道电动不锈钢伸缩门,然后才是大门。大门是两扇紧闭的铁栅栏门,足有3米高,旁边还有侧门。大门里面不远处,有一排房屋,挡住了外人的视线。
执勤的武警不让外人在门前逗留,记者只得沿着监狱外的一条路往东走去。马路对面有两个居民村:右边是秦城村,左边是象房村。
在象房村村委会,60多岁的村主任王占仁饶有兴致地向记者介绍了秦城监狱和他们村的一些情况。秦城村和象房村在1960年之前是一个村,叫秦城象房村。王占仁曾听老人们说,他们这里原来是一座兵营,四面修有高高的城墙。这座兵营或许是秦朝时留下来的,所以叫秦城。兵营废了之后,百姓住了进来,并在这里养过大象,于是就叫秦城象房村。如今的秦城监狱也因此而得名。村后的大片土地,一直是隶属于公安部的劳改农场。
此前,记者从有关方面获悉,秦城监狱是我国目前唯一一座隶属于公安部管辖的监狱。监狱建于1958年,是苏联援建的。上世纪50年代,中苏订立的援助项目共有157个,其中之一便是秦城监狱。但因秦城监狱属保密工程,对外不公开,所以外人一般并不知道。
秦城监狱由苏联专家设计。最初,监狱共建有4幢白色楼房,排号为甲、乙、丙、丁,都带有审讯室。楼房一律三层,砖墙,坡顶。每幢楼房单独成一个院落,楼前有一大片空地,是供犯人放风用的。“文革”期间,高级“囚犯”陡然增多。1967年,秦城监狱又增加了6栋楼房和6个院子。6座新监舍的排号顺序为戊、己、庚、辛、壬、癸。
按照关押对象的不同,秦城监狱50多年的历史可以分成四个阶段:第一阶段,上世纪50、60年代,关押的主要对象是满清要员、日本战俘和国民党战犯,军衔至少在少将以上;第二阶段,“文革”时期,关押的主要对象是高级右派和所谓的“反革命头目”;第三阶段,上世纪70、80年代,关押的主要对象是林彪和“四人帮”两个集团的成员;第四阶段,上世纪90年代以来,关押的主要对象是省部级腐败官员。
村主任王占仁告诉环球人物杂志记者,他的父亲也曾当过多年的村长,他们和秦城监狱的交往一直没有断过,见证了监狱50多年的发展史。但50多年来,王占仁只进过一次秦城监狱。那是上世纪80年代后期,秦城监狱的一位副监狱长找到他,请他帮忙给监狱打几套办公家具。送家具的时候,经过特批,他才得以进去。他说,那时候秦城监狱有三道门(后来在外面又加了一道,现在有四道),他进了第二道门,那是监狱管理人员的办公区,再往里就是犯人所在的监区了。遵照监狱方的要求,王占仁不敢乱看,也不敢多问。他只记得进出都查得很严,不准随身带任何东西。他在里面待的时间不长,安顿好家具后就出来了,但总感觉背后有眼睛一直在盯着他。
外人虽进不了监狱,但有机会见到秦城监狱里的犯人。一个机会就是当犯人们到农场劳动时。秦城监狱的旁边,是大片劳改农场。服刑人员在军人押解下到农场里劳动,村民们可以远远地看到他们,但不许打招呼。另一个机会就是当服刑人员刑满获释时。在监狱的大门口,有时可以看到一些车和人聚集在那里接出狱的人。大多数刑满释放人员比较低调,通常选择悄悄地离开。
王占仁说,虽然秦城监狱近在咫尺,但对他和村民们来说,“高墙里的那些人和事仍然是很神秘的”。
法庭上的陈希同
贪腐高官的服刑地
关押和改造贪腐高官,成为新时期秦城监狱的主要职责。
在我国,对普通犯人执行刑罚,无论其被判处有期徒刑、无期徒刑,还是死缓,一般是就近执行,即在哪里判决,就在哪里执行。而对于省部级贪腐官员(含副省部级),不论他(她)在哪里被判决,大多会被集中到秦城监狱来服刑。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秦城监狱
谁是改革开放后第一位被送进秦城监狱的贪腐高官,外界无从考证。但统计资料显示,近10年来被查处的副省(部)级以上高官超过100人。其中,除8人被执行死刑外,被判死缓的占11%,无期徒刑者占8%,有期徒刑10年以上者占21%,有期徒刑10年及10年以下者占15%。他们当中,绝大部分人被关押在秦城监狱,或在此服过刑。如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上海市委书记陈良宇,原公安部副部长李纪周,原国家统计局局长邱晓华等等。
在秦城监狱,特殊囚犯的生活待遇,会比在普通监狱优越。
据近年走进或接触过秦城监狱的有关人士描述,秦城监狱关押高官的牢房除了面积较大,有的还配有写字台、卫生间、坐式马桶和洗衣机。据《凤凰周刊》披露,一些在押官员除了“可看书读报”,每天还有一段时间可看电视,一般集中在晚上7点到9点。某些身体欠佳的特殊囚犯,饮食可一日四餐,用餐标准和费用由国家规定和支付,家属亦可私下打理。如衣服、日用品等基本生活用品可由家人提供。监狱虽有统一囚服,但这里的囚犯一般可不用穿。
除了贪官,近些年秦城监狱还关进一些其他的“特殊”罪犯,如危害国家安全罪犯、外籍犯、知密犯、国际间谍等。社会上曾广泛流传:一些犯法的文艺界知名人物也进过秦城监狱,如央视前文艺部主任赵安、知名词作家张俊以和着名演员刘晓庆等人。但据环球人物杂志记者调查,这些人实际上并没有进过秦城监狱。
2002年,北京市公安局的看守所因监职守舍改造,将一批重要犯罪嫌疑人转往秦城监狱下属的第一看守所内,其中就包括当时因涉嫌偷税漏税在押的刘晓庆。张俊以等人,在出狱后还声称“在监狱放风时曾见过刘晓庆”,这说明他也不是被关在秦城监狱。至于刘晓庆后来自己说“在秦城监狱如何如何”,一位专家说:“那不过是借秦城监狱之名抬高身价罢了,秦城监狱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陈希同狱里狱外忙治病
正是秦城监狱的特殊,使贪腐高官们一旦进入高墙内,他们的信息也就进入不透明阶段,其服刑情况和生活情况,公众都无从得知,只有一些零星的报道见诸报端。
据《新周报》等媒体报道,陈希同是“四人帮”之后被监禁的最高级别的官员之一。他曾历任北京市长、中共北京市委书记、国务委员和中央政治局委员。1998年7月31日,经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审判,陈希同以贪污罪及玩忽罪被判处有期徒刑16年。按原刑期需要到2014年2月才能获释。
在监狱里,有时候因为自己的要求被看管人员拒绝,陈希同会大吼大叫,称自己是“北京的大贪污犯老陈”。
2004年,陈希同曾因健康问题,被紧急送往北京复兴医院。这次突然发病后,陈希同向相关部门领导写信,以“心跳异常、心血管供血不足等老年疾病”为由,要求“保外就医”。后经协调,自2006年8月下旬起,陈希同获得有条件的保外就医。
2007年6月,有关人士透露,陈希同曾与人在北京某高级饭店共进午餐。据该人士描述,当时陈希同气色看上去还好,头发有些花白,走路需要人扶。在座者不敢问及他在监狱里的情况,但陈希同自己谈到了一些:监狱的条件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能单独做些事情;24小时受监控,但后来慢慢习惯了;还可下棋、打网球,这是他多年的习惯,监狱会派小战士陪着打。
自2009年4月中旬开始,79岁的陈希同,住进北京医院高干病房救治。陈希同因患癌症,已于2013年6月2日病亡。
法庭上的陈良宇
陈良宇过着有规律的生活
2009年的秦城监狱里,还关押着一个与陈希同同样级别的人。他就是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共上海市委书记陈良宇。
陈良宇在秦城监狱的编号为“0702”,07即年份,02即当年移交至秦城监狱的重要嫌犯编号。对于高官等重要罪犯,秦城监狱实际上承担了看守所和监狱的双重职能。
2009年6月份,一些香港媒体报道称,“陈良宇在狱中享用近200平方米的大套房,每日餐费达200元”等。一时间,关于秦城监狱在押高官待遇问题的新闻成为社会关注的焦点。之后,凤凰卫视《有报天天读》栏目对此事做了专门报道。主持人杨锦麟引述内地媒体的报道说,其实,陈良宇是被关押在一个接近20平方米的套间里。这是秦城监狱重要犯人的单间监室,内有单独的洗手间、坐式马桶等。牢门是铁皮包着的木门,门上方及厕所都有“窥孔”,供哨兵24小时监视之用。(伤感友情日志大全 www.wenzhangba.com)
陈良宇的房内设施只有一张距地面约一尺高的矮床,需要写材料时,看守会送进一张小学生用的单人课桌供临时使用。没有凳子,床铺就是他平日坐的地方。墙壁也经过特殊处理,以防止其自杀。
值得一提的是,像陈良宇这样的重要犯人,所住的监室基本都在第一层,室内所有永久性设施都被去掉棱角,打磨成圆形。
陈良宇的监室设有三道岗哨,有一个独立分队负责贴身看守他。除了没有自由,他可以看报纸,看内容受限的电视,还可读书、写材料。
服刑期间,陈良宇可以不着囚服。他多数时间还是穿西装,但不打领带。他平时可在有规律的生活中打发时间。比如,在每天9点到10点的单独放风时间,陈良宇一般会从监室门口开始打太极拳,打到放风地的门口再回去,或者散步。但他到哪儿,两名看守就跟到哪儿。
另据《凤凰周刊》报道称,“服刑后,陈良宇曾提出用个人的资金改善伙食,并开列所需食品,如红酒、桃仁等,但遭到拒绝。”据陈良宇的辩护律师高子程透露,他曾于2009年上半年随其家属探视过陈良宇。当时他说,63岁的陈良宇两鬓斑白,但精神状态比被“双规”时要好很多。
神秘的“反腐教育jī 地”
与秦城监狱内单调乏味的生活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高墙外的世界依然丰富多彩且处处充满诱惑。
那些身处高位、拥有权力的官员,因为没能够抵挡住某些诱惑,陆续走进秦城监狱。也许正是基于这一点,如今的秦城监狱,已成一处极具现实意义的反腐倡廉教育jī 地。一些中央部委机关和地方公检法机关的人员,常常到秦城监狱来参加反腐倡廉教育等活动。
2005年9月,国家审计署曾组织署机关50多名司局级干部参观秦城监狱。据参加此次活动的一些干部事后回忆:“身处秦城监狱的高墙内,面对那些曾经和自己同为国家干部的高官们,真的很受触动。”
2009年国庆节前夕,湖北省曾专门组织公安监管系统的民警,到秦城监狱进行培训学习。一位自称“警察老宋”的参与者,在自己的博客里详细地记录了这次培训学习的经过。
“老宋”他们70多个人,在秦城监狱招待所住了10多天的时间,其间得到了一次参观“秦城要犯监区”的机会。他在博客中写道:“组织的人在我们还没进去的时候就告诫:坚决不准拍照。其实我们都没有带照相机。走进监区是排着队进的。我们没有进去的时候,大门口只有一个武警值班,我们来了,就增加了两个武警岗。(这个)重犯监区就是两栋四层楼的监房,高高的窗户只看得到里面的灯,一盏灯下就是一个曾经的省部级以上高官。我们围着这两栋楼走了一圈,便算参观完毕,里面的结构,怎么管理的、有什么设施等,一概不得而知,可能人家也不打算让外人知道吧。”
尽管如此,“老宋”回到住处后,还专门写了一首诗,记下自己的观后感:“浓云冷雾铁门寒,人静孤灯夕照残。休道曾经龙滚水,西风吹尽莫凭栏。”
来源:人民网
探秘北京第一看守所:天天有肉吃,也看《好声音》
探秘北京第一看守所 - 北风 - 北风入青春,荒原写人生,冰雪铸精神!
导读:近日,“我报道”记者随落实《国家人权行动计划(2012-2015)》中期评估团,走访曾羁押“网络大谣”薛蛮子、秦火火的北京市第一看守所,实际为在押人员医院的第二看守所,以及高信息化的北京市通州区看守所,为你揭秘高墙后的看守所里,在押人员如何生活,以及你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其实并不知道的问题:看守所和监狱有什么区别?
看守所和监狱不是一回事儿!
2011年,音乐人高晓松因危险驾驶罪被判处拘役6个月,在北京市东城区看守所度过184天。而在网上随便搜索一下,就能看到诸如“高晓松回忆监狱生活”之类的文章,可怜的高大才子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监狱”了。大概很多人都把监狱视为“犯事了就该去的地方”的统称,但看守所和监狱之间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
北京市通州区看守所讯问室,嫌犯前上方安装有摄像头,可以捕捉面部表情、肢体动作等。但中国讯问室里是没有测谎仪的。
关什么人?
1996年《刑事诉讼法》第一次修正时,有罪推定转变为无罪推定原则,这一转变让我们知道犯罪嫌疑人和罪犯的区别。简单说,看守所羁押的主要是犯罪嫌疑人。另外,被判处拘役的罪犯、被判处有期徒刑、在被交付刑罚前剩余刑期不足三个月的,也由看守所代为执行。
而监狱是刑罚执行机关,所关押的一定是已经判刑的罪犯了。
由谁管?
看守所由公安机关管理,而监狱则是由司法部门来管理的。围绕看守所管理体制,学界存在争议,担心公安机关既侦查又羁押,会导致刑讯逼供。但纵观世界,看守所是由警察部门还是由司法行政部门管理,并没有统一模式。目前,在中国市、县两级公安机关里,看守所工作和侦查工作由不同的领导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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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第二看守所病房,“二看”同时也是收治在押人员的医院。
职能与地位?
看守所的职能是羁押,监狱的职能是执行刑罚。在这里要引入一个高大上的关键词:“侦羁分离”。简单说就是:管理看守所的公安部监所管理局是不具有侦查职能的,专司管理。但98年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它的前身预审局是有侦查职能的。
看守所应当是中立的,在办案机关和被告人之间保持中立,平等保障律师会见和办案机关提审。
用公安部监所管理局局长赵春光的话说,“办案部门办案的好坏,律师在会见过程中是不是有违纪行为,都和看守所没关系,看守所自己不能违法。” 举个例子,律师会见被告人时,看守所只监视、不监听,监听可就违法了。
看守所生活,刷指纹购物将成未来趋势
从通铺到床
高晓松曾这样描述自己的看守所生活:“六米高的房顶上有一盏昏白的灯……刚进去的时候,也睡不到好位子,大家都论资排辈,谁呆的时间久谁就慢慢蹭到门边上,这个呼噜响,那个有口臭。”
看这般描述,想必高晓松睡得也是大通铺。而现在北京要求新建的监室全部实行床位制。在通州看守所,女嫌犯监室已经实现一人一床。但在其他许多看守所,从通铺到床还需要一条很长的路要走。
北京市通州区看守所女子监室洗手间,由透明玻璃与监室主体分镉 (包括盥洗池、淋浴、蹲便)。
天天有肉吃
对北京第一看守所在押人员李柱来说,这里的伙食给他印象深刻的是“每天一人一个鸡蛋,天天有肉吃”。在第一看守所食堂的食谱上,可以看到主菜有大白菜炖肉、茄子炒肉丝、肉沫炒西葫芦等。
北京的看守所也引入某连锁超市驻所直营,购买生活用品更加方便。当然,民警同志说了,零食和水果不是想买多少就买多少的。怎么买?已跨入触屏时代的通州所很快就可以刷指纹购物了。
北京市公安局监所管理总队相关人员透露,薛蛮子在写给看守所的感谢信里还特别提到改善伙食、超市购物,在薛看来,这个举措大得人心。
北京市第一看守所食堂清真灶大师傅正在炒菜。田颖摄
也看《中国好声音》
在押人员早上六点半起床,上下午“学习教育、医生巡诊”各一个半小时,还有一个小时室外活动时间。午休两小时,傍晚时进行一个半小时的分组讨论,除了总结学习改造成果,这也是解决监室内部矛盾的“吐槽”时间。
夜晚从7点到9点,是在押人员集体收看电视节目的时间。他们会一起看中央新闻、北京新闻以及娱乐节目。通州区看守所所长郝桐说,在押人员看得最多的娱乐节目是连续剧,“因为连续剧还能给他们个念想”。
羁押在第一看守所的李柱介绍,他在看守所里看过的节目有《感动中国》、《中国好人》、《我们新疆好地方》、《毛泽东》、《长征》,还有就是《中国好声音》。
牢头狱霸是沉疴痼疾。脑补一下影视剧里的情节,虽有些夸张但也反应出一些现实问题。以往由于看守所警力严重不足,习惯上依靠所谓“号长”、“值班员”管理监室事务,有些人便会仗势欺人;另外一些在押人员以拳头和经济实力在监室内称雄,或者以老欺新、称王称霸。
2009年是中国看守所管理的分水岭。这一年,云南晋宁县“躲猫猫”事件轰动全国——一个还有4天就要结婚的青年在看守所离奇死亡,官方理由是在“躲猫猫”游戏时受伤致死,“牢头狱霸”正式曝光在众人视线之下。全国看守所也开始了规范管理和技术建设的升级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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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通州区看守所监室交互平台,文中提到的“刷指纹购物”就可以用此平台实现。
以通州看守所为例,该所投入1600万将所有监控改为数字高清,并在每个监室装有“监室交互平台”,目前在调试阶段。这个高科技玩意让在押人员谈话教育、就医、违规、提审信息全部数字化了。遇有突发事件可以及时报警。前边提到的刷指纹消费靠的也是它。
所长郝桐说指纹消费也可避免“经济纠纷”:“原来你的卡,我可以拿过来刷,这手指头可长我手上,你要是把我‘拿过来’,那监控马上就能看出来。以前有胁迫别人出监室时把消费卡留下的情况,但现在人走了,手指头必须得走,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了。”未来消费、求医问药、约见检察官都将逐渐改为指纹识别。
郝桐说,看守所避免“牢头狱霸”主要靠直接管理,规定他们生活。就餐甚至是就寝的位置。重点关注的人一般都被安排在监控明显的位置就寝。“以前发生过四个人挤到一块,但一个人却睡得四仰八叉的情况,但现在一个大床位睡9个还是睡6个我们都规定好了。”
当然,要想彻底解决“牢头狱霸”问题,恐怕还要深入制度、法律层面。公安机关也在积极推进看守所法的立法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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