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一本叔
你有过类似的经历吗?
生活乱成一团,选择数不胜数。所有人都在告诉你,怎么做才是对的。
而你偏不。
你偏要迎头往南墙撞去。
可能头破血流,也可能柳暗花明。
这是电影《半个喜剧》的剧情——
有笑、有闹、有悲、有怒。
你可以分外清晰地目睹着,那些我们万分熟悉的故事,在大银幕中轮番上演。
还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是荒诞、是笑料、也是种独属于年轻人的莽撞。
而这次,一本叔的《星访谈》栏目,就特意请来了两位主演:任素汐和吴昱翰。听他们讲讲电影里的嬉笑怒骂,也讲讲他们自己。
▲点击观看:一星期一本书 X 任素汐&吴昱翰
- 01 -
“真实是第一要义”
拍摄电影的过程,往往有种抽丝拔茧式的真实。
任素汐和吴昱翰都承认。
喜剧电影犹是如此——
你要费心去编排那些绝妙的段子,营造那些自然的巧合。
剧中人可以尴尬,观众却是不能尬的。
因为荒诞喜剧的效果,单是刻意搞笑是做不到的。
要讲,就要讲究一个“真”字。
为了给观众营造出最大的共鸣感,任素汐和吴昱翰选择“真要就能来真的”。
正式拍摄《半个喜剧》之前,他们空出了两个月的档期,来为电影做准备。
不是我们通常理解的那种:将剧本背得滚瓜烂熟,动作台词都分毫不错。
而是更有创造性的。他们将其称之为——
“排练。”
大家拿着基本的台词本儿,一遍一遍地对戏,砍掉拗口的部分,把“最像人话的话”提炼出来,再进行创造和修改,以保留“最鲜活,最第1次的感受”。
你很容易在电影中捕捉那些令人啼笑生非的台词:
“他啊,导师给的意见比论文还长。”
“我30岁了,已经很熟了,再熟就烂了。”
“我俩什么关系啊?”“爱情关系!”
……
再自然不过的相声般的逗哏,搭配上一口纯正的北京腔,单是立在那儿就是个活生生的人。
一本叔从中看到的,是都市青年面对的真实困局:
北漂租房、父母催婚、年龄危机……
都市青年该有的“丧”,他们都占全了。而这种“丧”混着“闹”,就构成了一出好戏。
你会相信,他说什么、他做什么,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任素汐对一本叔说,抓住真实是件最基本的事情。
“因为我们知道真实的生活是什么样子,我们也知道人们正在经历着什么,所以很容易去抓住那个场景。”
而她从来愿意为这份真实付出一切——
以前拍摄《驴得水》的时候,有一段自己扇自己耳光的戏。
透过高清镜头,你甚至可以看到,任素汐脸上的肌肉在抖动,可她呢?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那一刻,身体上的痛是真实的,心灵上的痛也是真实的。
这次,他们根植于生活的土壤之中,反复浇灌和修剪剧本上的枝桠,才有了最后的这版成果:
血肉丰满,意犹未尽。
在一本叔的采访中,任素汐和吴昱翰都坚信:
“一部剧作最有力量、最能打动人的就是真实。”
这也是他们真正高明的地方:不必一味考虑观众的喜好,而是以自己的真实表达为先。
只要你创造出来的东西是“真”的,那么你收获的结果也定然是触动人心的。
生活是戏,戏亦是生活。
要知道,唯有“真”的东西才永远最打动人。
所以,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觉得,他们在电影中饰演的角色就是生活中的你和我?
其实答案很简单:
那些角色本就真实存在。
- 02 -
“演员只是一份职业”
采访任素汐和吴昱翰的时候,很容易感受到那种旗帜分明的泾渭感。
任素汐,掰开来就是一个字——硬,或者说是较真。
吴昱翰,则更温和、更内敛。棱角略显光滑,唠起嗑时有股书生气。
然而,性格截然不同的两人,却从未有过针尖对麦芒的争锋,反而如剑如鞘,互补得刚刚好。
一本叔觉得,这和他们的共同点——“轴”,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轴”,不是对别的,而是对演员这个身份的态度。
谈起演戏、谈起人物、谈起电影时,他们总有着说不完的话。
而谈起生活、谈起个人时,他们反而三缄其口。
这一点从任素汐和吴昱翰的微博中也可一窥端倪——
吴昱翰的简介只写了一行字:“开心麻花导演、演员。”任素汐的则更简单,只有两个字:“演员。”
这是他们留给世界的小窗口。
任素汐和吴昱翰始终认为,演员仅仅是一份职业,而非用来博取关注的工具。
镜头之外,舞台之下,他们拥有着一份儿实打实的生活:
该买菜要买菜,该挤地铁得挤地铁,开车还是会限号。
“也不能因为我是演员,就一周7天都能开车。”
对于任素汐而言,演员只是意味着可能脱离某些不作为演员的部分。
“但是我们也在经历我们正在经历的生活,我觉得生活是一样的。大家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你的朋友变成了这帮人,但你也是有朋友,你经历的事变成了这件事,但你也是在经历这些。”
很显然,他们不是很在乎娱乐圈默认的规则——明星就得高高地留在云端之上,享受闪光灯的聚焦。
他们永远都是站在地上的,就像电影里的莫默和孙同。
永远年轻,永远莽撞,永远爱咋地咋地。
甚至于任素汐开玩笑说:
“地气儿有什么好接的?我们不就站在地上么?”
而镜头以内,舞台之上,他们则更愿意戴上演员的面具,以专业的态度来做事儿。
哪怕同样也会遭遇到电影中“生活乱成一团”的时刻:
也许是事业出现困难,也许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也许是别的什么。
虽然不会像电影里那样充满戏剧性,但一定是有的。不过他们不会把情绪带入到电影中。
“生活中谁都有喜怒哀乐的事,但如果我在创作,我就愿意进入到状态中。也许我遇到些不开心的事,可能我不会在镜头前这样展露自己的生活。”
他们如是说。
清醒、通透、踏实,我想,这才是好演员真正的立足之本。
- 03 -
“一切都是命运使然”
若是论起他们的人生经历,或许用“戏剧化”三个字来概括都不为过。
任素汐,从话剧走到大银幕。
吴昱翰,从演员到导演再到演员。
生活对于他们而言,似乎永远不止一条路能走。
而当叔问起他们为什么做出跨度如此大的选择时,任素汐和吴昱翰异口同声地答了同一个词——
“命运使然。”
任素汐说:
“一句话造化弄人,就是命运推着走。没有自己非要去怎么样,没有说我非要演话剧,非要演电影,不是这种情况,而是我刚巧拍完了一个话剧,人家要拍电影,问我:你愿不愿意来?”
一路都是跌跌撞撞的,但却也没什么不好。
这些年,命运给了他们一颗大大的糖,开心麻花的电影逐渐走上了正轨。
很多人都透过镜头,记住了这个眼神倔到发光的姑娘、以及性格温润如玉的帅小伙儿。
几乎一夜之间,鲜花和掌声山呼海啸地来了。时常有人在网上发出这样的声音:
“开心麻花出品的喜剧必是精品!”
然而,这一方面是让人愉悦的赞誉,另一方面却是不可避免的压力。
就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高高地悬在他们的头顶。
任素汐和吴昱翰开始担心:自己所创造出来的东西,到底能不能符合观众的期待?
如何打破这个困境?
他们只有一条路能走:反复揣摩、反复进步。
先是从一开始就抛弃掉那些被称之为恶俗的内容,定好自己真正想要去做的剧本。
而后在拍摄的过程中,不断地锤炼自己的演技。
《半个喜剧》中有这么一段对手戏——
终于发现自己被背叛的莫默(任素汐饰),愤怒到抓着一把刀追出门,孙同(吴昱翰饰)竭尽全力地拦住她。
而后情绪平复下来,他蹲在门口望着她,她蹲在房间里掩面大哭。
失望——愤怒——悲伤三者交织,情绪过渡得自然无比,让人无不为之感到酸楚。
这是他们用电影交出的答卷,而观众评价则是老师打的成绩单。
而这次,他们都拿到了A的成绩。
吴昱翰说:
“没有人不失过手,没有人一帆风顺。这很正常,其实我们在认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只要认真做了,把力所能及的事做到最好,我们就会很满意。如果觉得不好,OK,我们吸取教训,下次再来,这是真实的。”
如此较真而自省的内生力量,正是他们不被困境所拘的真正原因。
他们终于从高手如云的演艺圈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线天。
- 04 -
“我偏要撞撞看”
《半个喜剧》中有句震撼人心的台词——
“我不是不知道这个世界什么样,我就是想试试这样行不行,我撞撞看,撞不死我还撞。”
不柔软。很坚硬。但是有原则。
原则这一点,特别重要。
在电影中,你可以看到莫默的“不妥协”:看到错的就要说,看到对的就要做。
这份原则和不妥协,也恰到好处地中和了孙同的“怂”,让他挺直腰板儿敢于说不。
而电影外,任素汐更是坦言,她和莫默是个很相似的人:
“偏执。比较偏执。这种性格改不了,不是说你想改就能改。”
对于任素汐和吴昱翰而言,演员是有属于自己的精神追求的。
他们希望通过自己的作品,去努力告诉观众一些事情。
当叔问起他们什么是“好的喜剧”时,吴昱翰说:
“那种一笑而过的东西其实也能称之为喜剧。但我是觉得,要观众在心里面真的觉得这个东西好笑,真的觉得高兴,要他走心了,其实这个是挺好的。”
而任素汐则认为,除了笑声之外,喜剧还有别的定义:
“我没有考虑过什么样的喜剧是好喜剧。当然如果你问我,我现在思考都不思考,我就可以告诉你:我觉得除了笑之外,还能拿走点别的东西,就算比较成功。”
“别的东西”指的是什么?任素汐也在采访中给了我们回答:
“我觉得最起码要提出问题,这是创作者的作用。”
他们的骨子里,始终是理想主义的。他们迫切希望以自己的力量撬动地球,哪怕只有一小角。
“因为答案也是时刻没有答案,”任素汐说,“我们还在生活中,我们还正在进行时。所有的东西要大家一起提出来、一起去探讨,我觉得是有这份职责在。”
星访谈x任素汐&吴昱翰
一星期一本书,阅过世间万物,陪你且歌且行。
这里是叔的明星采访栏目《星访谈》,这次我们邀请到的嘉宾,是两位真正的好演员——任素汐和吴昱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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