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女 留守女人怎么解决生理问题 农村妇女口述真实生活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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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0-09-13 02:2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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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守女人怎么解决生理问题?天空刚露出鱼肚白,太阳像腼腆的少女,打扮了好半天,才慢慢地从地平线下探出羞答答的半边脸。

  阿花昨夜又失眠了,老早她就起了床。照例地放鸡,喂食。她给组里的王二说定,请他今天来帮她翻地,要栽苞谷苗了。

  家后面的山岗上,又传来野鸡公子“格格,蹦蹦”召唤野鸡母子的声音,要是在平时,听到此类的叫声,她一定会想入非非。此时的阿花顾不了多想,她要生火,烧水,做饭,等王二来了,吃了早早饭,好上工,赶赶农活,

  要不是,一大片地,一个王二一天功夫犁不玩。

  她边烧饭,心里边埋怨她那个要死的冤家,真心狠,撇下她去河北挖煤,地里的庄稼全靠她,家里没个全劳力,缺个提犁调耙的。外面的狗发出叫声,可能是王二到了。阿花从心思中走了回来,忙出外招呼王二去了。

  原来,这个王二是村里有名的绰号叫“傻狗子”的中年男人,他是老支书的独苗。可惜老支书在那年农业学大寨时期,在一个冬天里,大队里改田治地时,被突然从工地上面滚下来的一块大石头砸死,只剩下支书大娘带着傻狗子过日子。

  “傻狗子”自幼喜欢牛,还听说,支书大娘生下他时,队里的一头母牛也同时生下了一只小牛犊。八岁那年发蒙上学,下午放学他就同队里的宋大爷在生产队专放牛,挣些公分。自幼长得憨头憨老,做事笨手笨脚的他,所以人们打小都呼他“傻狗子”。

  好不容易盼来了改革开放,刚能吃饱肚子两三年,支书大娘就害了一场大病去世了。他就同生产队解体时分的一头黄母牛相依为命。那年,“傻狗子”刚满十五岁,

  也就是从那时起,他就学会了提犁调耙,是使牛的好手,现在,组里的大多户没有男劳力的荒地,责任田,都由他包着耕。可惜的是,“傻狗子”至今光棍一条。

  走出大门,就看见一位四十岁出头的男人,牵着一头彪悍的黄腱子牛,也记不清是队里分给他家老母黄牛的第几代繁衍的牛犊子,这牛大约三岁了。这男人右肩上驮着犁,正向这边走来,她制止住狗的叫声,

  忙接下王二手中的牛绳,拴好牛,添了料,招呼王二进屋坐,原来这王二名叫龚金刚。

  早饭已做好。阿花顾不上给王二泡茶,装烟,就摆上桌子,端上菜,盛好饭,请王二吃饭。吃饭时,她还不时地给王二夹肉,那是昨夜睡觉前煮在锅里的腊猪肉。这里左邻右舍请工干活,特别是请王二,哪户都会熬上腊肉的。

  去年过年,她家杀了一头一百零八斤重一边的大年猪。那个冤家今年又出门在外,自己也不吃肥肉,只吃些许瘦肉,孩子去年初中毕业,从县技校培顺后,送去了江苏电子厂打工。只要一请工时,她都会熬上一块腊猪肉。

  龚金刚狼吞虎咽的刨了两大碗米饭,喝了阿花早准备好的茶,按照惯例,阿花又给王二递上十元钱一包的红金龙香烟,这里请工,每天一包烟是少不了的。喝罢茶,龚金刚走出门,驮好犁,牵着牛,

  向阿花家门前的小溪对岸向里拐约一里远的沟里的责任地走去。

  王二上了工地,阿花收拾好厨房,喂好猪,太阳已升起来了一竹竿高了。该给王二送水喝了。阿花端好事先放好茶叶的刮瓷杯,提好水瓶,向对岸的责任地走去。途经门前的小溪沟,老远看见组里的一群留守女人像是约好了一样,

  好似今天是浣衣日,都在门前的小溪沟浣洗衣物。那群女人看见阿花向小溪边走来,其中的一个女人高声说:“哟,给王二男人送茶呀!心疼怕他渴坏了吧?”另一个女人说:“看看,多性感的屁股,光棍的男人一定喜欢!”

  提起阿花,确实还性感,四十刚出头的年龄,红晕恬静的脸,微胖的身段,约一米六七的个子,丰满的前胸,走路时,两胸还在胸前不时地起伏,丰盈圆晕的臀部,让男人看了确实心动。

  阿花嫣然一笑说:“一群骚货,男人不在家,乱嚼舌根子,想自己男人了吧?”“是呀!你不想才怪呢?”

  阿花来到工地,忙招呼王二坐下歇一会儿喝茶。王二把牛定在地边,就地坐下。接上阿花递过来的茶杯,咕嘟咕嘟的喝起茶来。因走了一段路,临近暮春的太阳催人解怀,阿花敞开外衣,隆起的两胸锁定住龚金刚的两眼,

  阿花发现王二直盯着自己的两胸,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边连忙系好外衣的纽扣,边说,茶喝好,我再给你倒一大茶缸茶,晾在那,渴时你再喝,我把水瓶带回去好再装水,先回去做午饭了,你到太阳当顶时,按时回家吃饭。

  回到家,阿花边择菜,边想着心思:掐指一算,冤家自正月十八出门打工,不知不觉已两月了。说是不想男人,那是不正常的事。在门前的小溪沟遇到的那几位想男人快想疯了的常年留守在家的女人们的玩笑话,依稀回荡在耳际。

  从未让男人出过远门,每夜都让自己男人搂着睡才睡得踏实的她,夜里老失眠。在男人的再三磨蹭下,说,谁家的男人不出门挣钱,你看,村里新起的楼房,谁家不是男人从外地打工挣回来的钱。她才同意让冤家出的远门。此时有些后悔。

  记得有一次,男人在邻村亲戚家喝喜酒,因喝醉酒,走不动了,只好在亲戚家过夜,一个晚上未回家,阿花在家整整看了一夜电视,等到天明未眨一下眼皮。

  阿花在丈夫刚出门的那几夜,每夜的她都围在被窝里做针线活,实在筋疲力竭时,自然就靠在床头睡着了。慢慢地,她一人睡觉就习惯了。可是,辗转反侧是经常的事。结婚近二十年了,这次出远门还是第一次。

  不慎,刮着洋芋的手指一阵麻痛,像针扎进心里,原来已干瘪的洋芋一刮一匏的,刮洋芋的刀落到了食指的指尖,食指指尖冒出的血让她从心思中猛然回头,连忙把冒血的指尖放进嘴里并起身找来创口贴,贴好伤口。

  阿花顾不上指头的小疼,就开始切菜,炒菜,王二的早饭吃得早,她告诉过王二,等太阳当顶时,叫他回家吃饭。菜刚做好不久,王二就按时回了家,阿花给王二又沏上一杯茶,让王二小歇一会儿,喝喝茶,大约一根纸烟的功夫,

  阿花就摆上桌子,端上菜,还给王二倒了大半玻璃缸她那冤家去年过年时用糯米甜酒压的烧酒。王二说,他中午不喝,喝酒误事,他下午还要赶着把地犁完。阿花只好给他盛了一大碗米饭递给他,让他多吃菜。

  龚金刚又是慌忙地扒下两碗米饭,喝了茶,又径直地向对岸阿花家的责任地走去。牛拴在门前的小溪边柳树下,一捆包谷壳已吃完,牛正卧在那里,回嚼着刚才囫囵吞下的草料,咀嚼着吃干草,喝塘水的甘苦,

  龚金刚顺便把牛牵到小溪边饮了水,顾不上让牛歇会儿,就赶向工地,牛和龚金刚配合的是那么的默契,熟练地套上额头,上赛,又在地上画起了曲线。

  清新的,泥土的芳香招来了月亮的亲吻,星星把月亮光给的温柔,一起洒向大地,洒向地里模糊的一对牛人合力的春耕图。龚金刚早上从地尾开始用犁同牛一起携手画着曲线,现在终于画上了地头。

  龚金刚从工地上回到阿花的家,电视正在转新闻联播。阿花端来一盆洗脸水,让王二洗手洗脸,晚饭早已做好,菜都放在锅里微着在。等王二洗罢,喝了茶,阿花就又摆上桌子,端上四菜一汤,每碗里都有腊猪肉,

  什么洋芋干炒腊肉,什么肉炒豆酱,酸豇豆炒腊瘦肉之类的。还倒上一大玻璃缸糯米压的烧酒,本来,山里人厚道,待人实诚。更何况龚金刚把本得一天半功夫要耕完的地,他却一天的功夫就赶着耕完了。也该得慰劳慰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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