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 大山深处的女人的荒村野情 大山深处的女人寂寞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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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0-09-12 22:5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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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刚露出鱼肚白,太阳像腼腆的少女,打扮了好半天,才慢慢地从地平线下探出羞答答的半边脸。

  黄芳芳昨夜又失眠了,老早她就起了床。照例地放鸡,喂食。她给组里的牛工说定,请他今天来帮她翻地,要栽苞谷苗了。

  家后面的山岗上,又传来野鸡公子“格格,蹦蹦”召唤野鸡母子的声音,要是在平时,听到此类的叫声,她一定会想入非非。此时的黄芳芳顾不了多想,她要生火,烧水,做饭,等牛工来了,吃了早早饭,好上工,赶赶农活,

  要不是,一大片地,一个牛工一天功夫犁不玩。

  她边烧饭,心里边埋怨她那个要死的冤家,真心狠,撇下她去河北挖煤,地里的庄稼全靠她,家里没个全劳力,缺个提犁调耙的。外面的狗发出叫声,可能是牛工到了。黄芳芳从心思中走了回来,忙出外招呼牛工去了。

  原来,这个牛工是村里有名的绰号叫“傻狗子”的中年男人,他是老支书的独苗。可惜老支书在那年农业学大寨时期,在一个冬天里,大队里改田治地时,被突然从工地上面滚下来的一块大石头砸死,只剩下支书大娘带着傻狗子过日子。

  “傻狗子”自幼喜欢牛,还听说,支书大娘生下他时,队里的一头母牛也同时生下了一只小牛犊。八岁那年发蒙上学,下午放学他就同队里的宋大爷在生产队专放牛,挣些公分。自幼长得憨头憨老,做事笨手笨脚的他,所以人们打小都呼他“傻狗子”。

  好不容易盼来了改革开放,刚能吃饱肚子两三年,支书大娘就害了一场大病去世了。他就同生产队解体时分的一头黄母牛相依为命。那年,“傻狗子”刚满十五岁,

  也就是从那时起,他就学会了提犁调耙,是使牛的好手,现在,组里的大多户没有男劳力的荒地,责任田,都由他包着耕。可惜的是,“傻狗子”至今光棍一条。

  走出大门,就看见一位四十岁出头的男人,牵着一头彪悍的黄腱子牛,也记不清是队里分给他家老母黄牛的第几代繁衍的牛犊子,这牛大约三岁了。这男人右肩上驮着犁,正向这边走来,她制止住狗的叫声,

  忙接下牛工手中的牛绳,拴好牛,添了料,招呼牛工进屋坐,原来这牛工名叫龚金刚。

  早饭已做好。黄芳芳顾不上给牛工泡茶,装烟,就摆上桌子,端上菜,盛好饭,请牛工吃饭。吃饭时,她还不时地给牛工夹肉,那是昨夜睡觉前煮在锅里的腊猪肉。这里左邻右舍请工干活,特别是请牛工,哪户都会熬上腊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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