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自己的智商高不高,推理出这些故事你就知道了,希望你不要被这几个故事吓出一身冷汗!
1.协和医院是一家规模不是很大,但享有盛誉的医院。这天早上,管理太平间的李大爷象往常一样早早的进入停尸间为这些可怜的人儿整理一下,这是他每天必做的第一件事情。
奇怪的是昨天刚刚住进3号房间的那具男尸神秘的失踪了。李大爷这下可急坏了,他在这家医院干了一辈子从未出过差错,今天丢了一具尸体,差子可大了。
保卫科的人仔细检查了一遍却毫无收获,因为尸体是无人认领的意外死亡者大家决定将这件事不了了之。
事情就是这样奇怪,在此后的一个月内太平间里接连又丢失了几具尸体。事情惊动了院长,因为这件事肯定会影响到医院的声誉,他决定把它查清楚。令人不可思议是,现场毫无异样,尸体们就象生了翅膀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见多识广的副院长是位从美国留学回来的药剂学博士,他曾协助当地警方侦破案件。他建议使用一种特殊的蓝色染色剂,它留在物体上很长时间都无法消除,哪怕尸体真的是自己走掉了也总会在地上留下痕迹。
第二天的早上,老李头发现尸体又丢了一具。大家迅速赶到太平间仔细地查找,毫无结果,没有留下任何蓝色的痕迹。大家即失望又迷惑,尸体真的飞走了。院长无意的抬起头来,突然,他惊呆了,老李头的牙齿是蓝色的……
2.连续两天的大雪,下的世界一片银装素裹,看着厚厚积雪到处都是,我和姐姐顿时来了兴致,在冰天雪地里玩闹起来。一阵追逐打闹后,姐姐提议堆雪人,我欣然同意,我们很用心的堆起了个雪人,
用石子做了一双眼睛和鼻子,还有微笑的小嘴,我们还给雪人带上了一个破布就当做是围巾,姐姐还拿来了自己的小帽子给雪人带上。就这样,一个漂漂亮亮的雪人伫立在我们眼前。堆完雪人后,天也快黑了,我和姐姐也就回家吃饭去了,我们决定第二天还去堆雪人。
第二天很早我就醒了,去姐姐房间准备去叫她,却没发现她人,奇怪平时起的比我晚的她今天居然起床那么的早。妈妈在楼下叫我下去吃早餐,我答应着就下了楼。可是,看到楼下的景象让我昏厥。
三个雪人坐在饭桌前,那雪白而臃肿的身体在刺激着我的视觉神经,我大喊大叫救命。其中一个雪人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扶住我很慌张的问我怎么了。我挣脱开那冰凉的雪手,哆嗦的依靠在墙角落,我一度怀疑是自己在做梦,使劲的给了自己两巴掌,却感觉火辣辣的疼痛,不是做梦,是真的。
可是,我眼前的雪人是活的,还自称是我的爸妈和姐姐,活的那么真实,他们疑惑的看着我,表情那么的人性化,脸上还有雪粒时不时的簌簌的掉落。我害怕极了,疯狂的跑上大街,路上的行人,一个个都是雪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形态各异,他们在交谈,在逛街,在做生意的叫卖…
我这是出现幻觉了吗,我也是雪人吗,我对着小汽车的窗户玻璃看看了,映像中的我还是我啊,没有雪做的脸庞,我还是有血有肉的人,我还有体温。我不知道一夜之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整个世界都是雪人了,而我,却很清醒的知道我还是人,真正的活人。
“弟弟,我们去堆血人吧”那个自称是我姐姐的雪人拉上我。真正的积血,横七竖八的人类的肢体头颅,姐姐兴奋的堆积起血块,捡起腐烂残破的脑袋,摇晃着对我说,多好看的血人啊。雪人世界的我,该怎么办?
3.“有人要杀我!”春蕾在电话那边近乎是尖叫。郝芸吓了一跳:“蕾蕾,你怎么了?”“有人要杀我!快救救我。”“你别急,你得罪谁了?要我帮你报警吗?”“报警没用。快救救我!”春蕾一个人在这个城市打拼,似乎也没什么朋友。平时在公司里跟郝芸关系很好。
但此刻,郝芸开始怀疑这位同事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什么人要杀你?你在哪儿?”“我不知道他是谁,我看不到他。但是他要杀我!”春蕾的声音带着哭腔,“郝芸,我能到你那里躲躲吗?你能答应我吗?我这就过来。”郝芸沉默了好久,还没来得及作答,那边电话就挂掉了。郝芸确定春蕾脑子糊掉了,于是决定等春蕾来了就把她送进医院。
天黑压压的,似乎要下雨。两个小时过去了,春蕾还是没有来。“不会是真的出事儿了吧……”就在郝芸犹豫要不要报警的时候,开始下雨了。滴嗒,滴嗒,滴嗒……雨滴撞击着雨篷。郝芸给春蕾打了个电话,响了很久也没人接。突然,郝芸听到门外隐约传来铃声,打开房门。春蕾的手机静静放在楼道里。
她,已经来过了?就在这时,郝芸感到有个男人对着自己的耳朵吐气:“春蕾就挂在你家雨篷上。”她惊慌失措地回头张望,没有人。郝芸来到窗台,天已经全黑了,看不清雨多大。伸手出去接了几滴雨一看:是血!“啊————!”
郝芸一声怪叫瘫坐在地板上。那个男声又在耳边响起:“现在,你有一分钟的时间打电话求救。一定要找一个你信得过的人。如果他答应让你过去,你就可以活下来。”
4.办公楼里近来闹鬼,有人说亲眼看见,许多同事都吓得一下班就回家了,整栋楼空荡荡的。
有一天下班不久,办公楼里突然停了电,同事一窝蜂都下了班,眨眼间只留下了小羊一个人。小羊摸出办公室,办公室外面一片漆黑,小羊一看两间电梯的两个指示灯还亮着,红通通的,心想,还好,电梯没有停电。于是就顺着墙摸着靠近指示灯,然后站在指示灯那里等电梯。
等了好久,电梯还没上来,这时候有个要好的同事打电话给小羊。“喂,你下来没有?”“我在等电梯。”“你傻吧?全楼停电,电梯也没电,我们都是从楼梯走下来的。”小羊一看两个指示灯。吓得转身就跑。
5.今天我心情特别不好,一整天都没怎么说话,别人主动和我说我也只是:“啊,嗯,哦”的回应。晚上6:00,我下学往回走,上了电梯,没想到二楼就停下来了,是老邻居李大伯,他笑着对我说:“瑶瑶,回来了,呵呵……”
我“嗯”了一句,沮丧地低下头看地板。到了三楼,电梯“滴”的一声打开了,门外一个声音传进来:“瑶瑶,回来了,呵呵……”我依旧对他“嗯”。四楼,门又开了……“瑶瑶,回来了,呵呵……”
这次我抬起头,霎时倒吸一口凉气——还是李大伯!他刚刚不是已经上电梯了吗!我尽管很害怕,但还是侧了侧身子让“李大伯”上来,电梯门关上之后,我悄悄地回头一看,忍住没尿裤子,身后居然站着三个一模一样的李大伯!他们面色惨白,没有瞳孔,显然是死人了啊!我居然和他们同坐一辆电梯!oh my god!!
到五楼时,门刚打开一个小缝,我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身后一个飘渺的声音刺痛着我的耳膜:“瑶瑶,回来了,呵呵……”我一口气跑回家里,疯狂砸门:“妈!妈!开门啊!开门啊!”老妈慢吞吞地打开门锁,指责道:“你这丫头,干什么事都急得像火烧眉毛,李大伯在屋里呢,快叫人。”
我石膏像一样地缓缓转过身,见李大伯从我家沙发上站起身来,微笑道:“瑶瑶,回来了,呵呵。”
6.半夜里,妻子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言不发地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黑暗发呆。
他的眼睛睁开一道缝,警惕地看着她的背影,躺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一下。妻子的梦游症越来越严重了,这个病最怕受到惊吓,一旦被吓醒就会在梦中死去,所以他非常担心。
好在她只不过是坐了半个小时,然后又爬回床上,静悄悄地睡了下去。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就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他不敢对她提起这件事,她也一脸毫无知觉的样子。
一连两个星期都是这样。
又一个晚上,妻子又从床上爬了起来,这一次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丈夫紧张地摸索着床下的鞋子,小心地跟在后面。他必须时刻保护着她,万一她走失了,或者在外面受到突然惊吓,那后果是相当严重的。
外面的路上没什么人,晚风凉爽,路灯昏暗。他始终跟随在她身后五米远的距离,既不能被她发觉,又不能离得太远。突然,在一个路口妻子停了下来,疑虑地转身向后张望。他赶忙躲闪进旁边的墙角里。
“老张,你在干吗,这么晚了?”不知是谁在他身后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猛然吓了一跳,口吐白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