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诺贝尔奖获得者伊利亚·普里戈金所说,作为生命系统,我们之可以保持我们的物质存在,是因为我们本质上是一个灵活的、开放的能量系统,处于极不平衡的状态中。把能量集中在系统的某些处所,我们便有潜能和弹性去改变我们的物质结构。当我们真正把注意力集中在某件事物上,我们便会在内心处理相关资讯,改变我们的神经网络、重新编排记忆,这事实上也改变了我们的脑子和思维。
日语将其能量模式集中在发育中的孩子身上,实际上是改变了其脑部构造和他建构现实的方式——在这个案例中,还包含了对大自然的强调。我们的身体具有可塑性,加上我们刻意选择以特定方式集中能量,也许能解释为什么我们可以在一生中不断改变我们的物质、思维和情绪现状。
儿童是最具有可塑性的,仍然可以接收绝大部分的振动,直至我们告诉他们,他们所幻想的玩伴或者看到的大人看不到的东西是不好的,然后他们就关掉敏感性,只接受为他们带来认可的东西。认可是行为最牢固的定位锚,要求听从的压力也很大。不需花费什么力量,就能开始消除可能性,并把许多振动场拒之门外。
柏拉图在他的《理想国》中说,我们的理智只允许我们看到火光投射到洞壁上的自己的影子,他们阻碍我们看到产生影子的本质——我们真实的自己、我们全部的充满活力的振动的潜能。要扩大我们目前的感觉意识,我们可以在心中而不是在头脑里练习把所有东西和人都看做振动模式,充满一切潜能。回到婴儿状态,回到区别和分离的意识之前,重建没有内容的意识,超越受限的视觉而达于顿悟或者由心而发的内在视觉。时间和空间只是眼之所造的生理颜色,但灵魂是光。
——拉尔夫·沃尔朵·爱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