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银安,又名大安,号虚竹堂主人,陕西蓝田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书法家协会硬笔工作委员会委员,宁夏书法家协会主席团委员、书法发展委员会秘书长,评审、创作委员会委员,银川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银川市政协书画院院务委员,灵武市书法家协会主席,灵武市政协书画院院长。
艺术评价 文/杨森君
银安的书法早已超越了一般书法家对技巧的刻意热衷,他承师有脉,得法于胸,化法为度。他是驾驭者而非被驾驭者。作为一个潜心笔墨的修为者,“书法”已是他施展个人才情的审美道具,如同他的另一个存在——用笔墨实现着自己愿意的情形,重泼留白、纵横飞扬、虚实张弛,都由了他。挥毫时,他既基于书写法度,又不被牵制,既有对传统的恭敬,又有近于自大的“破坏”历险——所以,他才有根有源却时时透露着狂野,飘荡不羁却收放有度,让他的书法别具趣味。
这个看似安静儒雅的瘦削男人,在书法上的极端痴迷,超出了我的想象。他不是浅尝辄止,他不满足于“看着好看”之通常见识,他研究每个字的笔法、筋骨及合适的去向,试图比肩古人。当他的字形定之后,你只知道一场风暴收敛了,但你看不到过程。他会拿一种不甚明显的骄傲仔细端详自己的作品,直至满足。
面对银安的书法,是要以一种超越俗表的专业精神来接纳,才能领略其风骨。若按世俗的趣好打量银安的字,你会发现,银安的字扭扭巴巴,甚至有些“丑”——其实,这正是银安书法的魅力所在,他功力至此,他不会人写亦写,复制已有。他笔法老辣,破形传神,他总能把字写成他心中的样子,与传统若即若离的样子。
这个“鬼才”,我一直这样评价他。他在字形上的夸张与诡秘、颠覆与霸道,掠走了文字凸显给视觉的其他内涵,你看到的是书法,书法的形式、书法的气氛。落墨之处,呈现的不是文字外观的规整,也不是文字组合出的格言般的教义,他看重的是形式。
银安的书法俘获了他充分的才华与多年扎实的功底,“墨”有资格在他的笔下按照他的学养放肆。这种放肆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养成,这种放肆蕴含着一个人对书法的长期修为与理解,它由慧性支撑。事实上,功夫下到今天这个份上,正说明,银安是在用书法进行想象,这想象旁若无人,兀立于个性化的造化中。他的“字”在可能的空间上裂向作为书法要义允许的可能的极限——他正是以这样的方式区别于他人,他就是“这一个”,而不是“这一类”。
银安先生的书法以二王为宗,并涉颜真卿、米帝、黄庭坚、孙过庭、赵之谦、杨维桢等历代书法大家。从银安的书法创作中,我们可以从中感受到银安作品追随经典,力求摆脱世俗气息和浮躁轻滑的时风现象,在对经典书法的临习中强化作品的内涵和高雅古典的艺术取向。
从银安先生的书法作品上,我们能看出,他走的是一条厚积薄发、集古成家的书法之路。由魏晋入法,由唐宋得法,由明清出法,几乎书法各个时期的大家均有所涉猎。他走的是一条循序渐进、遍采众卉、频酿醇蜜之路。广猎名家,求真悟道,在日积月累中完美自己,提升自己。
纵观他的书法,所流露出的宽博与雅意、浑健与沉雄令人振奋,这其实也是他心性的自然表达与倾诉。西北汉子的豪爽与率真,又不乏文化人的睿智情怀,这也体现在了他对书法的形式与构成的独特理解和尝试,并最终形成自己的艺术语言和艺术风格。
近年来,他在书法创作中爆发出惊人的成就,令人瞩目。然而,在成绩面前,银安始终保持谦虚和低调。在如此浮躁的社会,着实让人佩服,因为在银安先生心中还有着更高的目标、更大的追寻,那就是勇猛精进,再攀新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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