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往说趣》是一本由王世襄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18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忆往说趣》精选点评:
●追溯断代的生活,玩之大家。
●记得那一段,所有人做菜,最会烧菜的那位,把大葱烧得最最美味。
●一个文化人的人生哲理的浓缩,虽然表面上读起来只是回忆故旧、写着从小爱玩的虫啊鸟的
●没想到老人家文章也写得这么有趣。他这一辈子,够我过三回了吧。
●还没看,好密的字啊
●最爱饮食篇
●看了讲吃的部分。
●偶还是喜欢看讲吃的部分呐。
●真有个意思的老头子,逮蛐蛐都能逮出这么大的乐子
●蛐蛐好玩儿!!但总觉得王世襄的文字还不够精彩
《忆往说趣》读后感(一):玩的境界大踏步倒退
读王世襄老先生的 <忆往说趣> 方知何谓大玩家 何谓玩出了品味玩出了境界玩出了美学 比之于今天的富且贵者,也无非是住豪宅 开好车 泡美妞 喝洋酒------- 不光精神文明退步了 连玩的境界都大踏步倒退
《忆往说趣》读后感(二):笔记
没文化乱买书都后果就是我这样,本来收齐了锦灰堆,混乱促销中又收了忆往说趣。
因书中一篇涉及到了承德,读来不免齿冷,让父上也看了下,对此事评论暂且不说,他说王世襄的文笔不是很好。
文章确实没有花团锦簇,单从文字上看,平实中显趣味似也没有,但过往经历太过跌宕起伏,以致读来还是十分有趣。
去沈尹默家串门请人题了一个扇面,改天去拜访张大千有再另一面绘了山水,如此的法书宝绘,即使再无趣的语言描述出来,也都变得有趣了吧。
况且此书即为选集的选集,收入的文章涉猎范围极广,书画雕塑家具乐器到蛐蛐罐子鸽子笼子,文物民俗游艺杂项,好像但凡有乐子的东西,他便都擅长。
所以比起学界尊称王世襄为文博大家,倒是世人戏称京城第一玩主儿更贴切吧。
《忆往说趣》读后感(三):大俗大雅 至情至性
蛐蛐罐儿、鸽哨、葫芦、老家具,这些词语堆在一块儿,大多数人会觉得这都是些无足轻重的玩意儿,但王世襄先生却生生把这些玩意儿玩出了境界,看他的大作即能窥知一二::《明式家具珍赏》、《中国古代音乐书目》、《竹刻艺术》、《中国古代漆器》、《明式家具研究》。。。
《亿往说趣》是《锦灰堆》选本,也即文章选集。内容分几部分,一是人物回忆,包括回忆梁思成、忆夫人、忆朱家溍等;二是明家具、斗蛐蛐、鸽哨等研究文章,三是饮食文章,读来饶有趣味。
老辈人中,一直很羡慕王世襄先生,一是王先生硬是把人们看不上眼的玩意儿玩出了境界,玩上了档次。而且老先生洒脱豪爽,自己大半辈子收集的古董,晚年却以极低的价钱转让给博物馆,其境界之高妙,堪为楷模。
老先生和老伴儿袁荃猷相濡以沫近60载,夫妻恩爱,白头偕老,俩人的感情也让我辈叹服。
《忆往说趣》读后感(四):“玩主”王世襄
之前在民俗学的学习上,我读书以学术专著为主。本学期,老师开的书单上出现了很多文学创作,读了其中一些,感叹到做学问确实不能囿于论文专著中,自己的眼界还是太过狭窄,真可以说是连“轮椅上的学问”都算不得了。
我最为喜欢的一本是王世襄的《忆往说趣》。全书分为“忆往”、“游艺”和“饮食”三大部分。忆往篇主要回忆了自己与陈梦家、梁思成、张伯驹、傅雪斋、凌叔华等旧友的相识相交,及一些交往过程中极深刻之事。王世襄先生是文博大家,因此也交往不少志趣相投的雅士。对于明代家具、珍奇古玩、风雅书画等的喜爱与珍惜满溢在字里行间。其中《与伯驹先生交往三五事》中,写到在北方养兰,先生对此颇有心得,充分利用到了四合院的特点,给予兰花适宜的温度湿度环境,其中各种精心照料之事不必细谈。游艺篇是全书的重头,篇目最少但篇幅却最长,详细记述了先生养蛐蛐、百灵、鸽子的种种趣事和颇多心得。拿《秋虫六忆》一文来说,为了扎一个蛐蛐可以等上一宿直到天亮,养蛐蛐更是小心翼翼,精心照料,从蛐蛐的叫声中可以听出它们的心绪和喜怒。再说斗蛐蛐,虽然只是玩物,但在斗虫之时虫主的见识修养、人品性格当真高下立判。玩物不仅是玩物,作者说养蛐蛐的最高境界是怡情养性,其实一个人的人生态度、思想境界都在其中了。饮食篇则看的人垂涎三尺、食指大动。最绝的还是 “焖葱”,黄永玉说当时大家一起会餐,每人表演一道菜,他只提了一捆葱去,做的焖葱却把所有菜都压下去了。作为一个老饕,王世襄先生不拘于山珍海味,材料贵贱一概照单全收。不但会吃还会做,当真不易。
读这本书,时常感动与先生对生活的热情和对自己喜爱之事研究之深、投入之大。老师在课上常说,任何一个行当只要能做到精通都很了不起。这话放在王世襄先生身上再合适不过。养蛐蛐、养鸽子在现代人看来不过是无用的消遣,但先生玩出了门道、悟出了奥义、品出了人生真味。先生对生活、生命的热爱让人动容,在文革被打成右派改造之时,仍然想着偷偷去吃一碗覃子粉,几十年后回想起那美味仍然兴奋不已。从文物书画到花鸟鱼虫都是他的研究对象,于是三教九流凡有同好者,皆为朋友。有大家,也有逮蛐蛐的傅老头、小饭馆的老板常三、香山的“蘑菰王”、养鸽子的王熙咸等好玩儿的同道。新京派的“痞子”作家王朔将京城的老炮儿称为“顽主”,我想把王世襄先生称为“玩主”似乎比学界尊称的文博大家更为适用。精美的蝈蝈笼子和黄花梨木,在他眼中,皆是珍奇,不分高下。
再说“忆往”这一关键词。虽然似乎在书中专指“忆往篇”对旧友的怀念,但全书都不免笼罩着一种“往者不可谏”的感伤气息。老北京已经踪迹难寻、面目全非,新北京也在飞速发展,一天一个样。来者可追吗?我们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忆往说趣》读后感(五):俪松居白首双星
我俩三观不合性格相左。我喜欢的东西,他也喜欢的少,他总觉得我不实用还过于文艺。我书架上的书他连封面也不瞧。
前段时间他感兴趣经济和红木、古董,问我要书。其实无非是“盛世古董乱世黄金”,投机倒把才是他兴趣的起因。我就从书架上翻出了几本,他从里面挑了五六本。以前,我看王世襄的京华忆往,说特别特别有意思,他正要去出差,就推荐他路上看。当时他正在研究红木,听了王世襄三个字就心向往之,也就看了。后来我们就买了王世襄的名氏家具鉴赏,又一起去看了观复博物馆。都算是为了培养一点共同爱好所做的努力。
依我看,这世界上是有神仙眷侣这回事的。梁林是,钱杨也是,王世襄袁荃猷夫妇也是。不是品位相似棋逢对手琴瑟和谐什么的,而是互相投契。一个人的乐儿也是另一个人的。
而我最有所感的细节是,《自珍集》的第一页即是一张袁荃猷的肖像,下题:大雅久不作,敝帚亦自珍。
去 年,杨宪益死了,王世襄也死了,北京变得更没意思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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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结婚之后,王世襄发现他的妻子实在妙不可言,除了琴棋书画外,其他全不会。就做饭而言,剥蒜可以,剥葱却不行,一根葱被她层层剥光,最后手上什么东西没有,反过来责备王世襄,说他不会买葱,为什么葱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估计就是因为有了这样的妻,才成就了精于厨艺的美食家王世襄。
王老出版了不少书,光是在三联出版的,除了《自珍集》、《锦灰堆》、《锦灰二堆》、《锦灰三堆》、《锦灰不成堆》(成不了堆,还想出一本《锦灰屑》,但时间来不及了)等等,最大部头的就是《明式家具研究》。全书近30万言,图700余幅。这700幅图里,有很大一部份线条图是由学过国画但“其他全不会”的夫人袁荃猷对明式家具的结合方式和榫卯做了精确测量,绘成的精美的图纸。
而王世襄也是夫人的知音。袁荃猷14岁师从汪孟舒学琴,后又经古琴国手管平先生亲授,琴艺更精。传说夫人弹琴时,王世襄常伴左右,如此近60年,他自称“琴奴”。
王世襄这一辈子最懂他的人就是夫人了。王家家中挂了一幅大树图,是夫人15年前为庆贺王先生80岁生日亲手所刻。王世襄先生一生的爱好和追求,被夫人用纸刻作品传神地表现了出来,挂在大树上的果实不仅有家具、竹刻、漆器这样的大学问,也有鸽哨、葫芦,獾狗这些逐渐被人遗忘的民俗。
夫人先他走后,王老悲痛至极。《锦灰堆》收入14首《告荃猷》,其中一首是:“我病累君病,我愈君不起。知君不我怨,我痛无时已。”
王世襄把花费了几十年收集的79件明式家具,只象征性地收了一点钱就捐给了上海博物馆。而且“从心里非常得意、非常轻松、非常荣耀。”千金可以散去,但只有一件东西是王世襄万万不舍的,那就是他与夫人买菜、办事用了多年的提筐。“提筐双弯梁,并行各挈一”,王老在悼念夫人时,曾预想将来自己远行后,要请人把这个提筐放在两个墓穴之间,“生死永相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