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大学群聊 群体性孤独读后感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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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0-10-11 15: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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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体性孤独》是一本由[美] 雪莉·特克尔著作,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CNY 66.90,页数:36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群体性孤独》读后感(一):《群体性孤独》:网络人生“喜”与“忧”

  当下,网络正在迅速改变我们的生活,塑造出一种全新的社会文明形态———网络社会文明形态。然而随着网络的迅猛发展,人们越来越发觉,网络不仅给我们带来了便捷,更带来了无尽的烦恼,也便包括“ 群体性孤独”。这一病症的临床表现为,患者对科技的依赖越来越多,彼此之间的关系却越来越疏远。换句话说,是网络让很多人陷入一种对虚拟世界高度依赖的病态。

  雪莉•特克尔教授的新著《群体性孤独》,把关注的重点投向交往行为理论。她将网络时代的诸多人际现象归结为“群体性孤独”——网络时代,人们似乎在一起,但实际上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每个人从而陷入更深的孤独。

  网络是一种媒介,媒介是人体的延伸,任何一种新技术或新媒介的出现,都是人的一种新的器官的延伸。互联网是人的中枢神经和其他感官的延伸,手机作为一种新媒体可以说是人的综合器官的延伸,因为手机综合了几乎所有大众媒介的功能,集视听读写于一体。人创造了媒介,但媒介反过来又左右了人的心灵。现在,我们已经越来越离不开电脑、手机。这实际上是患上了网络依赖症,与其他依赖症一样,离开它,就总是显得坐立不安、焦躁易怒。人们依赖的不是别的,正是网络这个媒介。

  网络这个虚拟的空间,以其无与伦比的便捷、灵活多变的形态、无事不通的强大功能,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迅速占有一席之地。通过网络强大的搜索功能,不出家门,便可知天下事,网上一搜,信息全来;通过网络的各种联系方式,不出家门,亲戚朋友动态全掌握……网络时代,空间距离遥远的两颗心,精神距离看似更近了,但是同时,近在咫尺的两个人也可能因为网络而形同陌路。网络正在以其功能的强大而产生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越来越多的人,尤其是年轻人深深的迷恋在其中,无法自拔。网络全面占领了他们的生活,对于这些人来说,网络就是他们的全部,他们因为网络存在而存在。他们每天一睁眼,条件反射一般打开电脑、手机,登陆各种聊天方式,一大堆小头像闪个不停。网络依赖已经成为一种常态,久居网络的人们,思维方式变成了网络式的,言行举止带有网络的符号,人们的言行出卖了人们的心,人们的心变成了彻底的网络心。人类创造了网络,反过来,网络却正在统治人,从统治一小部分人开始,慢慢统治越来越多的人,直至统治所有的人。这不是什么危言耸听,而是事实,受害最大的就是我们的孩子。

  美国《商业周刊》将雪莉•特克尔比作网络文化领域的玛格丽特•米德。米德的口头禅是:“世界是我的田野,一切都是人类学!”雪莉•特克尔同样也是如此,她采用“实地研究”和“临床诊断”两种方法,对人与信息技术的关系进行长达15年的系统研究。她的研究对象主要是中学生和大学生。为研究人们的网上互动,她与七家中学合作,收集了450名中学生的第一手研究资料。此外,她还对一些研究对象跟踪数年,这些人小时候伴随着电子宠物长大,长大后则沉浸在网络文化中,他们iPhone不离手,又是Twitter 和 Facebook 上的常客。一位研究者能够对一个主题进行长达15年之久的“实地研究”,实属不易。

  雪莉•特克尔对信息技术给人们的社会心理带来的负面影响,表现出极大的忧虑。她是信息技术狂热时代的冷静思考者。《群体性孤独》是一部致力将人们从网络的泥潭中拯救出来,寻觅合理共同生活的方式的著作。假以时日,历史会证明,这或许是一项史无前例的大功德。

  《群体性孤独》读后感(二):数字时代的瓦尔登湖

  2010年秋,我来到了坐落于查尔斯河畔的麻省理工学院,开始了在这里的研究和走读。

  来到波士顿的第一个周末,我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来到位于波士顿近郊康科德镇的瓦尔登湖。秋色中的瓦尔登湖,油画般浓墨重彩的树影倒映在碧蓝的湖面上。清晨的湖边,寂静得清澈,有节奏地传来晨跑者踏在满地金黄落叶上的声音。虽然是陌生人,但在狭窄的湖边小道上迎面相遇时,还是会点头微笑礼让致意。

  一个半世纪年前,一位叫做梭罗的二十八岁年轻人决定隔绝自己与全世界的关系,来到了这片湖边隐居,像一个原始人那样简单地生活。他想试试一个人的基本生活需要能够简单到什么程度。他向朋友阿尔柯特借了一柄斧头,孤身一人、自己砍材,湖畔手工搭建了一座小木屋,并在周围种上了豆、萝卜、玉米和马铃薯。那间小屋里几乎什么都没有:没有邮差、没有大众传媒、没有Wifi,很难想象他是如何在那里和自己独处了两年又两个月的时间。

  就在初去瓦尔登湖的那个秋天,远在万里之外的中国正经历着微博元年带来的巨变:第一代IPad刚上市不久;宜黄血拆事件引发全民围观和愤慨;无数人用手机和相机记录下发生在上海的一起高层住宅火灾的情况,并第一时间上传微博,人们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这栋楼烧成灰烬,却无能为力,痛苦触手可及。而在地球另一端的西亚和北非,一场以“社交媒体革命”之名进行的社会变迁大幕即将拉开。在美国,被“妖魔化”地认为患有有社交障碍(social awkward )MIT的天才们居然建立了一个叫做“I saw you”(我见过你)的校内网站,专门服务于见到靓妹没勇气搭讪的书呆子,回卧室后发帖表白,然后等待奇迹的发生;也就在那一年的四月,美国国会图书馆与推特公司达成一项协议,收入从2006年以来所有的twitter信息,人们开始想象未来的历史学家、社会学家、政治学家如何从这天文量级的数据库中进行考古挖掘。

  就这样,我带着自己的相机、IPAD和微博上所有的朋友开始了在这里的游学。

  华盛顿,九月依然湿热,朋友预定酒店疏漏,险些睡公园,好在找到一家破败的背包旅馆。旅店的墙上贴满了周边旅游的提示,但纸张早已破败发黄。没有人再愿意抬头看上面的文字,而都是低头用手机中的各种手机应用去安排晚上去哪个酒吧、明天去哪个景点。店主是一个腿有残疾的退伍老兵,一边爱搭不理的收钱,一边看电视中的NBA转播,啐着脏话。一个刚刚丢了Iphone手机的姑娘这失魂落魄地满地寻找。另外一群中国来的高中生紧张地四处打量,最后进房关门,重重的把门锁按下。

  夜半时刻,我被向老家打电话报平安的印度兄弟吵醒,索性和旅店老板聊天。才知道他居然是一位二战老兵。旅店老板摇着头说:“我从二战以后就在这里开这家店,以前一个电话就能搞定的预定,现在必须要上网才放心;以前入住的年轻人问的第一件事情是附近最好的酒吧在哪里,而如今他们所有人问的第一个问题都是‘Wifi密码是什么?’以前每逢夜晚,这间起居室里来自天南海北的年轻人在一起喝酒抽烟扯淡;你再看看如今,晚上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各自抱着自己的电脑上Facebook、Twitter。而根本不互相说话。我不知道你们,我很庆幸没活在你们的年代。”

  在1854年出版的《瓦尔登湖》里,梭罗认为我们彼此以随机的方式的联系太多,社交链接让我们的生活太过拥挤,梭罗写道:“社交往往廉价。”他拉开了自己与他人、社会的距离。他发现了和自然、和简易物品之间的交流。而如今,我们一方面沉迷于社交时代拥挤的时代广场,同时却又徜徉在彼此的瓦尔登湖畔。我们一方面享受着无时不刻地与别人相连接、迫不及待地分享关于自己生活所有的琐碎细节;另一方面又时时刻刻修饰自己在网络中的表象,精心地计算着彼此的社交距离。我们都在一起喧闹,我们又同样在一起寂寞。关于数字时代和社交媒体有无数的书,但很少却像《群体性孤独》这本一样,直指并追问每一个人的内心。

  《群体性孤独》读后感(三):喧闹的孤独

  我曾经听到这样一个故事:春节时,孩子们都回家过年了,老人特高兴,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可吃饭时,孩子们玩手机的玩手机,玩PAD的玩PAD,老人的心情顿时晴转多云转大雨转大暴雨,掀翻了桌子,生气地说:你们都走吧!

  我也曾见过某媒体这样的标题报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你和我坐在一起却各自玩手机。

  手机、PAD代表了技术进步,我们用它互动,分享,搜索信息,学习知识,我们因为采用了现代科技而受益多多,难道我们还有些损失不成?

  麻省理工学院教授雪莉特克尔,被人们称为技术领域的“弗洛伊德”。她的研究结论是:我们在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关系上失去了太多,而我们很多人还浑然不觉!

  当然,让今天你我完全放下手机、PAD是不可能的,我们的学习、工作、生活,都依赖于他们。不过,有些时候,我们可以暂时把它们放一放,跟你身边的人聊聊天,给你远方的亲人或朋友打给电话,写封书信也不错。

  网上有一个雪莉特克尔的演讲视频,题目特别好:connected,but alone,大家抽空看一看,必有所得。

  http://1.com/d/uploads/2020/10/11/3ydsrt003ou  《群体性孤独》读后感(四):重要的不是你所在的立场,而是你到达这个立场的方式

  《群体性孤独》主要讨论了机器人和人工智能技术在社交领域运用的可能性,以及互联网新媒体和社交网络对人际社会交往的影响。人工智能的进化和社会网络的发展是现代社会前沿科技迭代的两大方向,而它们正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深度嵌入我们的日常生活并产生非凡意义,正如尼葛洛庞帝在《数字化生存》中所写道的那样:“计算机不再只和计算相关,它决定了我们的生活。”媒介即延伸,新媒体不仅使人类突破了感官的生理局限;媒介即讯息,新媒体也作为一种崭新的媒介形态不断重塑人类社会。

孤独的人群,大卫·理斯曼的观点有无借鉴意义?

  《孤独的人群》曾被誉为“当代最有影响的著作之一”,大卫·理斯曼聚焦于美国中产阶级的社会性格,发现从19世纪到20世纪,在美国社会占主导地位的“内在导向型”性格,逐渐被“他人导向型”性格所取代。除了父母、教师等社会角色的影响之外,大卫·理斯曼认为大众传播媒介在这个过程之中也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传统导向的人不仅具有传统的生活标准,连工作时间、努力程度也都具有传统标准。印刷读物融合其他社会化媒体,摧毁了这些标准。内在导向的人通过印刷读物得到了理性思维的启迪,塑造了一种新的社会性格结构。”

  《孤独的人群》与《群体性孤独》,书名极其相似,但分别从社会学和心理学两个角度探究了社会性格的转变和技术产生的影响,在内容上确实存在巨大的差别。即便如此,大卫·理斯曼的研究对我们如何看待《群体性孤独》一书中的观点依然有着借鉴作用。

  首先,媒介技术只是影响人们社会性格形成和转变的众多社会因素之一。如果说《群体性孤独》着眼于人工智能和社交网络,那么《孤独的人群》则从更加宏观的角度探讨了初级群体、社会结构、媒介环境、权力关系等社会因素的共同作用。其次,媒介技术对社会的影响是一个缓慢而持续的过程,仅仅聚焦于此时此刻的横剖研究无法深刻洞察这一过程背后的动因。相比而言,大卫·李斯曼的研究更加具有纵贯研究的特征。最后,人的主观能动性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科技不是冰冷的机器,而是机器背后温暖的人心。科技始终会改变生活,但人性永远在引领科技。《群体性孤独》一书的结尾也非常恰当地表达了这样的观点:“我们值得拥有更美好的未来,只要我们记得提醒自己,我们才是能够决定怎样利用科技的人。我们应该拥有更美好的未来。”

理论本土化,我们是否已经陷入群体性孤独?

  除此之外,大卫·理斯曼的研究也让我们再次注意到理论本土化的问题。《孤独的人群》对美国人民社会性格转变的研究是在特定的时代背景和社会环境下进行的,《群体性孤独》一书中的所有案例也基本上都是基于雪莉·特克尔本人长期的参与式观察,其中所列举的众多案例都具有明显的时代特征和地域特点。

  “社交机器人的发明说明人类兜了一个大圈子,还是无法摆脱对亲密关系的渴望。”作者得出这样的结论,是建立在社交机器人在已经普及且造成了一定的社会影这一社会事实之上,“第一批伙伴机器人的拥有着往往是老年人……这些年轻人是和友善的机器人宠物一起长大的。”但反观当今中国,在社交机器人的陪伴下成长的年轻人恐怕只有少数的个案。相比而言,移动互联网和网络新媒体对中国社会可能产生的影响,拥有更加强烈的可预见性。

  所以,《群体性孤独》一书中的观点和结论能否在中国社会得到推广还有待商榷。我们是否因为使用社交媒体而产生焦虑和孤独?又是否会因此而转向机器社交来平衡这种情绪和心理状态,需要经过经验的观察才能够进一步检验。至少在我看来,社交媒体到底是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还是疏远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一方面,我们确实因为社交媒体的使用而减少了面对面交流的场景,但由此也得到了人际关系的巩固和社会网络的拓展。作为社会心理学家的雪莉·特克尔洞察了社交媒体在微观个人层面所产生的影响,但可能忽视了在更加宏观的层面媒介技术所能够泛起的涟漪。

技术的本质,应当如何看待媒介对人的影响?

  从人类媒介技术发展史的角度来看,每一次媒介技术的革命,必然引发各种对新技术的质疑、恐惧和批判,从广播、电视到互联网都是如此。而如今,信息技术已经与我们的现实世界高度嵌套,媒介社会化和社会媒介化的过程同时发生,媒介技术已经作为一种结构性力量参与到社会现实的建构。“不管乐观还是悲观,我们都应该承认,计算机和互联网越来越深入人类的生活已经成了不争的事实。”

  但这并不意味着社会决定论,技术和社会是相互建构、共同进步的。大卫•诺布尔认为,技术和社会之间存在一种辩证关系。技术在本质上是一种人类现象,因而也是一个社会过程,它并不是简单地从外部刺激社会的发展,相反,它本身就是一种根本的社会进步。“机器人让我们越来越痴迷于没有生命的科技,最后却被是为解决人们沉迷于虚拟网络社交的‘解药’。我们希望机器人把我们从虚拟时间中解救出来,重新回到现实的物理世界中,去和彼此进行正真实的社会互动。会是这样吗?”《群体性孤独》一书中的上下两个部分,都以疑问的形式结束,作者提出了对媒介技术的思考,但始终无法给出确切的答案。

  因此,对于媒介技术在社会中应当存在的位置和最终会造成的影响,《群体性孤独》的作者雪莉·特克尔并没有形成一个明确的定论,甚至你会感觉到她本人对这个话题的态度也是摇摆不定暧昧不清。与其说《群体性孤独》为你解答了媒介技术与人际关系的疑惑,不如说它向你抛出了一个更大的问题,引发对于技术伦理和社会变迁的思考,不管结果如何,这个思考的过程也许就是雪莉·特克尔书写本书的目的。就像刘瑜在《民主的细节》中所指出的那样:“重要的不是你所在的立场,而是你到达这个立场的方式。”

  《群体性孤独》读后感(五):我们在一起喧闹,却又在一起寂寞

  网络时代的哲学,一些打动我的句子摘抄如下:

  我们似乎一直致力于赋予物体以人性特质,同时却满足于用物化的方法看待彼此。

  quot;感觉很好"本身不是黄金法则,一个人可以因为糟糕的原因而"感觉很好"。

  爱情意味着从对方的视角品尝人世间的惊喜与艰辛,由双方共同的经历体验悲伤和喜悦而形成。

  症状反映了冲突,但是也分散了我们试图去理解和解决问题的注意力。

  持续的联系也带来了对于失去联系的焦虑。

  技术已经像是一种幻肢痛,仿佛它也成为人体重要的一部分。

  声音传递情感,短信给你安全。

  我们对科技的期待越来越多,对彼此的期待却越来越少。

  我们在一起喧闹,却又在一起寂寞。

  《群体性孤独》读后感(六):网络时代,人与人的关系更紧密吗?

  这本《群体性孤独》是麻省理工学院社会学教授雪莉•特克尔关于“计算机和人际关系研究”三部曲的最后一部。早在1984年,特克尔教授就已经出版了三部曲的第一本书《第二个自我》。在这本书中,作者探讨了计算机的主体性问题和电脑如何启发我们进行新的自我反思的问题。当时的背景是个人面对电脑或者说是人机关系主要是指人与计算机一对一。人与计算机面对面,人们借助于计算机这面镜子来反思自我。但随着计算机技术、网络技术的迅猛发展,人和电脑的关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人机关系不再是简单的一对一的关系,计算机成了通往网络这个虚拟世界的门户。人们对计算机的看法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人们更关注的是在虚拟网络世界中的身份认同问题。这是作者1995年推出的三部曲的第二部书《虚拟化身》的研究主题。在这本书中作者更关注的是为计算机为中介的人际关系。在1995年,应该说中国的网络才刚刚起步,特克尔教授的观点对于中国读者来说无疑是相当前卫的,或者说几乎没法理解的。但时过境迁,中国的计算机技术和网络技术发展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我们也经历了类似美国网络时代的社会发展阶段,当然这主要发生的中国经济社会比较发达的东部地区。2011年特克尔教授的这本《群体性孤独》是第二部书推出以后15年,作者对网络时代中人机关系变化的新观察和新思考。

  作者探讨的当然是当代美国社会的人际关系。但毫无疑问,中国的一些经济比较发达的地区,也可以说是进入了网络时代,网络已经是人们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离开了网络,人们的生活会感觉到非常不方便。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中,特克尔教授的很多论述也已经适合对中国社会的分析。按照特克尔教授的观察,新时代人们的生活已经非常网络化,机器人在很大程度上已经有了改进。这样的观察当然是没有问题的。

  在这本书中,作者讲了不少引人入胜的人造生物如何促进人际关系的故事。从早期的电子宠物蛋“拓麻歌子”,到后来的机器人“菲比”、“爱宝”、“真宝”、 “凯斯麦特”、“卡格”,以及后来出现一种专门为老年人提供陪伴的机器人——海豹医生“帕罗”。这些故事都来自作者的亲身观察和参与,生动有趣,真实可信。当正如作者在书中所指出的那样,随着计算机技术、网络技术的发展,我们的安全感并没有加深,我们依然渴望亲密关系,但又借助于技术来进行自我保护。但自我保护能力提升的过程中,人际关系又产生了隔阂。

  网络时代,人与人的关系更紧密吗?这是一个问题!值得我们一起来思考。

  《群体性孤独》读后感(七):技术造就的孤独

  你是不是期待拿起手机按亮屏幕的时候有多条未读消息?你是不是期待发布在各种社交媒介的“东西”能被多人点赞或评论?你是不是在发送完一条消息之后长时间得不到回应感到焦虑?你是不是发现手机没在身边会觉得魂不守舍?你是不是与家人朋友相处时还要不时的看一眼手机哪怕就是按亮了屏幕?你是不是在微信、微博上说的话要比与人面对面交流时说的更多?你是不是在网络游戏里花费了大量时间而带来一种莫名的充实感?可当你下线?别逗了,你希望一直在线。“今天的年轻人生活在‘永远在线状态’,他们期待着被‘打扰’。”这就是被作者称为“群体性孤独”的东西。

  技术改变了人们对“分开”的理解也让年轻人失去了“独处”的机会。通过网络人们可以在虚拟的世界中塑造一个完美的“第二人生”,因为没有人知道坐在另外一台电脑面前的是不是一条狗。

  在网络生活中,各种网络产品支撑起了每个人的自我。

  作者多年以来研究了电子宠物、智能机器人、短信、视频聊天、博客、Facebook、Myspace等“工具”,发现技术在带给人们便利沟通的同时,也使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弱化。有些人甚至失去了面对面交流的能力。

  我们对科技的期待越来越多,对彼此的期待却越来越少。我们通过技术来与人联系更紧密,但技术把人隔离。每个人像是一座孤岛,发送着SOS信号。互联网所形成的连接并没有把我们联系的更紧密,这些连接却让我们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数字化的友谊发生在表情符号引起的情感里,经常建立在快速回复而不是思考的基础上,这可能使他们变得肤浅。在虚拟语句和电脑游戏里,人们被压缩成了角色。在社会网络里,人们被弱化成了人物简介。”

  我们值得拥有更美好的未来,我们只需要提醒自己我们才是能够决定怎样利用科技的人。我们不一定要反对技术,但要以一种尊重我们自身的方式去塑造拥抱技术。

  《群体性孤独》读后感(八):网络时代意味着什么

  可以用多种方式选择词语勾勒这种“现实”,信息泛滥、碎片化、快节奏或者社会分工,以及对慢生活的运动、整体的人和秩序的回归。这更像一种现象的罗列,我们如此期待的信息,最终淹没了我们(叶公好龙)。可以这样来谴责信息化,“因为现代社会信息一是零碎,二是没有确定的源头,三是过于即时。”如果这种挖掘能够有效扭转这一现实。

  网络时代意味着什么,在《群体性孤独》中,雪莉•特克尔教授将关注点投向交往行为理论。正如哈贝马斯认为,只有通过交往关系,才能找到合理的共同生活的方式。将社会的合理化问题,寄希望于通过人的交往行为的合理性来解决,或者是解释。信息个最终是归属于人的信息,用于人们交往的信息,只有人们在交往中把握好自主与归属的关系,才能找到一种合理的共同生活的方式。

  群体性孤独是作为一种病症来分析的,这一病症的临床表现就是:“为什么我们对科技期待更多,对彼此却不能更亲密?”当我们在谈这种网络时代时,我们实际在谈论的却是网络时代产生的结果,这意味着一种偏离,言不由衷或者话语在寻找他的本质,如同一匹马在寻找骑手,鸟在寻找笼子。我们借助症状作为认知时代的刻度,将网络的作用放大出来,寻找自己的归属感。我们宁可低头玩手机,而不是与餐桌上的家人交流,“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在低头玩手机。”这成为我们的标志,成为一种远与近的新鲜对比。

  为什么我们的期待更多来自科技而不是他人,或者说为什么我们不再期待。为什么我们将物体拟人化,而将他人进行物化。在网络时代面前,我们把握好自主与归属关系的能力一夜之间全部失效,“叶公好龙”式的信息淹没了我们的存在根基,这也是期待功能的失效。期待曾构成我们存在和信仰的涵义,我们在期待之中,审视疏离和不在场的东西,把握自主与归属,这些都构成了我们的界限。网络时代所标志的“不间断的联络”,丧失了期待的耐心,也失去了审视自身,收敛而不涣散的凝聚力。这种网络时代的“无处不在”并不是关注现象,而是关注现象的不断改变,不是期待未到来的陌生,而是期待下一个,但这并不是网络时代所带来的特有的厄运,只是它借以形成的便利。(玟涛 2014年5月17日)

  《群体性孤独》读后感(九):你在这,心在哪

  每到周末,我总会打开手机音乐,为宝宝播放儿歌,自己一边照看着他,一边用IPAD刷着朋友圈和微博。直到我的内心被电子书中的一句话所击中——“也许他们正在你身边,但他们的精神已游离到另一个世界。”这正是MIT的著名社会心理学家雪莉•特克尔在《群体性孤独》为我们描绘出现代社会人群的普遍相处模式。而让人们生活产生这样变化的,正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科技发展。诚然,科技带给了人们诸多的生活便利,缩短了人与人之间的物理距离,将曾经科幻电影中的许多不可能变成生活的日常场景。然而,我们究竟在技术时代,丢失了什么,这正是本书质疑和讨论的重点。

  雪莉•特克尔针对人与信息技术长达15年的系统研究,让本书充满了大量生动而熟悉的例子,包括90年代日本发明的电子宠物,让我回忆起自己面对心爱的“宠物鸡”终老时候的难受心情;EA公司出品的每一款《模拟人生》游戏,让我长达近十年时间都沉溺于装修房屋、职业人生的扮演、“过家家”养小孩养宠物等;而《魔兽世界》等网络游戏的角色扮演和各种团队成员的身份,更是每个80后男孩的必经之路。不过,雪莉指出,在看似热闹熟稔的网络社交背后,究竟怎样才能被称之为人与人的一段“关系”。

  在聊天工具崭露头角的初期,曾经很流行这样一句话:“你永远不知道,屏幕背后跟你聊天的是不是一只狗。”当时,人们对于网络社交这种新生事物提出了质疑,认为真实性是人际交往的前提条件,于是乎,大家都经历了在QQ聊天的初识阶段“查户口式”的问候方式。但在21世纪初的十多年发展中,无论是QQ、微博还是微信,都经历了从互不相识的随意交谈,到隐身状态背后的沉默,又回归到基于通讯录等真实身份的“朋友圈”。可以发现,情感的沟通需要某些真实的属性作为媒介。在书中的第一部分《机器人时代》中,作者就通过大量的实例讨论电子宠物、陪护型机器人、社交型机器人通过栩栩如生的表情和语言,按照人们事先设置好的大量复杂指令进行表演,能否成为现代人内心孤独的一种补偿。

  换个角度思考,究竟是我们在运用技术改变我们的生活,还是我们被技术所影响着自己的生活。如今,每个年轻人似乎时刻离不开wifi,离不开智能手机及平板电脑,归根到底是离不开虚拟网络对其精神世界的捆绑。聚会时各自忙碌的“直播”盛况,在@中取代了邻座间的相视一笑;现实中的沉默和网络上的狂欢,将原本就复杂的多重人格演变成了双向情感障碍;多线程的繁忙、隐私暴露的焦虑、,都加剧了人类的心理压力。本书的第二部分《网络化生存》,让人们反思技术手段究竟是缩短了还是推远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在网络面具背后舞蹈的我们,是否还记得自己曾经的模样。

  感谢这位被称之为技术界的“弗洛伊德”——雪莉•特克尔,她让我意识到,唯有摆脱技术的束缚,真正夺回技术的主控权,才能拥有平静的内心。如今我回到家中,静静欣赏孩子的笑容,轻声哼着“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取出信纸用笔写下我的这段感受。

  文/卢育涛 2014.04.17

  《群体性孤独》读后感(十):《群体性孤独》读后

  这本书我花了两周读完,评价是3颗星。这本书讨论的是技术对人们生活和心理的影响。所谓群体性孤独,是作者认为的在新技术背景下的生活常态。作者早期的电子宠物开始谈起,进而聊到了机器人、电话、手机、短信、互联网以及社交网络,通过大量的真实案例,探讨了技术的发展对生活方式和心理活动的影响。其中也不乏比较深刻的话题,比如人类与机器人的区别,人工智能发展对于人类的意义,应该拥抱技术还是应该怀有戒心,社交网络中人们的身份认同,等等。不过我个人的感觉是,书中的案例十分丰富,但是比较零散而且稍显流于表面。有些相似的案例在不同章节反复出现也似乎没有必要。这使得阅读的体验有些单薄。然而,本书还有有一些话题和观点能引起我的共鸣,还是值得一读的。下面举几个例子。

  在使用机器人照顾老人和儿童的问题上,作者认为机器人即便能表现出疼爱、友善等情绪,也只是一种行为,而不是态度。在机器人时代,也有着人类可以胜任而机器无法胜任的工作。无论科技发展到什么境界,我认为人类总有独一无二之处,有机器无法胜任之处,这是一种信仰。从生物学角度看,人类没有什么特别的,但从人类的角度看,我们就是特别的。如果说人类有能力探讨人类与机器的关系这类的话题,那这本身就说明人类的独特。何止友善,机器人所谓自发的感情表达,哪一样不是人类的设计呢?或许未来,机器人真的可以自主产生情感,那可不可以说一种新物种的诞生呢?毕竟物种不一定局限于非机器的躯壳,到那时到另当别论了。人工智能驱动的机器区别与人类的本质原因就在于,它们由人类创造。人类创造出人工智能时,智能的含义的就发生了变化;当计算机具有记忆时,记忆的含义也就发生了变化。人类的各种特征,智能、情绪、记忆、思想、性格等等,其形成和发展都是贯穿一个人整个生命历程的,机器的这些类似特征都是获得性的,缺乏根基的,没有发展脉络的,也许这也是二者的一个本质区别。

  社交网络也在无形当中改变了我们的性格、心理和习惯,这可算是老生常谈了。不过每次提起,总有新的共鸣。总的来说,互联网或者具体到社交网络,让人们变得更脆弱。网络给我们提供了新的空间,作为现实生活的弥补。在现实中短期无法实现和改变的,在新空间里可以迅速得到,这会磨灭我们的进取心和耐心。更可怕和可悲的是,我们认为这就是规律和经验。我们也可以做出承诺而不去履行,商议、约定、道歉甚至分手都可以在网上完成,这些好像都是例行公事,没有人情味可言,少了人情的躯壳必然变得脆弱。这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冷漠吧。网络的身份让我们更会伪装、更会演戏,人人都是老戏骨,互相配合又互相拆台。这不仅让我们变得不真实,也变得自恋。自恋不是爱自己,而是一种脆弱的个性,即需要源源不断的外界支持来进行自我确认。我们的演出需要掌声。想想看,你发个微博、朋友圈后,写个博客或者评论后,心里真的是静如止水吗?没有期待和焦虑吗?如果没有,你为什么要发呢?这种表演-期待-认可或者表演-焦虑-失望成为了日常的生活方式,人们参与其中而不自知。作者总结说,尽管网络身份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设计,但是人们最终感觉唯一深思熟虑的东西只是自己投身网络的决定。做完这个决定之后,人们开始在网络的洪流中随波逐流了。

  最后说说独处。独处是自我状态的刷新和精力的恢复。尤其对于内向者来说,独处尤为必要。然而,孤独是失败的独处。当你感到孤独的时候,独处就不是必要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安静让我门烦躁不安。我就有。独自一人在房间里,一定要弄出些声音来,比如开着电视或者视频,但是并不去看内容,只是作为背景声,该看书看书,该玩手机玩手机。这不是出于恐惧或者无聊,就是想打破独处的局面。作为内向者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回需要独处的那个我。书中最后提到梭罗的《瓦尔登湖》,表面上看梭罗好像远离了人群和世事,其实他强调的不是放弃社交,而是进行有效的社交。他在隐居湖畔期间,也不时地与好友约会交谈。我们需要的不是放弃关系,而是重建或者发掘已经坍塌和埋没的关系。这才是独处之道吧。

  以上就是我的读后感,推荐你阅读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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