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侃学者
《西游记》中的神话正在成为现实。克隆猴子“中钟”和她的妹妹“花花”在中国出生了将近两个月!北京时间1月25日,他们的故事登上了国际权威学术期刊《细胞》的封面,这意味着中国科学家成功突破了现有技术无法克隆灵长类动物的世界性难题。
“中钟”和“花花”是按照世界上第一只克隆羊多莉的技术路线,即体细胞克隆技术克隆出来的。既然猴子可以克隆,那么克隆人的技术大概就在附近,所以克隆人离我们不远了!
但是,联合国早就说克隆动物没问题,克隆人绝对不行!
2005年3月8日,第59届联合国大会投票通过了联合国大会法律委员会2005年2月通过的《联合国人类克隆宣言》,呼吁各成员国禁止一切形式的人类克隆,包括用于胚胎干细胞研究的治疗性克隆。虽然这只是一个宣言,不是全面禁止克隆人的国际公约,也不具有法律约束力,但宣言传达的信息是明确的:克隆人的做法违背了人的尊严和保护人的生命的原则,克隆人是不人道的,不符合伦理道德的。
当然,国际社会反对生命科学和人类进化中的克隆人也有重要原因。
克隆是英文Clone的音译,意思是无性繁殖,即生物细胞繁殖后代,即无性繁殖。然而,今天的大多数生物都是通过两性的性细胞之间交换DNA来繁殖后代而形成的。这种自然繁殖形成的繁殖方式,最重要的原因是交换基因会增加或繁殖两性的优秀基因,使后代更加健康强壮。所以克隆并不是当今繁衍生命的主流方式。
牛顿曾经说过,自然不做徒劳无功的努力,少即是好,多即是好。既然有性繁殖结合两性是包括人类在内的大多数高等生物在自然选择中产生的最有利或最不不利的繁殖方式,为什么还要重新开炉灶,重新使用另一套繁殖方式呢?
大自然让人类选择有性生殖的方式,这意味着它有很大的优势,至少比无性生殖好,虽然无性生殖也有很多优势,比如减少找伴侣的麻烦和组建家庭的成本。两性结合最大的好处是有助于实现遗传多样性,从而保证高等物种有生存的优势。
有性生殖的这些特点使人类更好地适应环境,更好地生活。有性生殖有两条染色体,通常表现出优势基因在后代中更有利于健康的特点。所以有可能在两性之间交换基因,让后代超越第一代。而且有性生殖可以暂时保存不利基因,维持基因多样性。这样,当显性基因不再适应环境时,与之等位的隐性基因就可以迅速被替代。
另外,每个后代的基因都来自于双亲的重组,不仅增加了基因库的丰富度,也增加了个体差异。罗素说,不均匀多态性是幸福的起源,其背后的原因是多样的基因可以产生应对各种自然和社会变化的生理能力,个体的存活率高于无性后代。
生物学家早就提出,具有遗传多样性的后代可以同时增加其所拥有的生态位数量,即相同基因的个体往往对食物和住所有相同的需求,而具有遗传多样性的个体则有不同的生存需求,从而拥有更广阔的生存环境。
当然,也许细菌等低等生物显示了克隆的优势,因为它们在环境中相当大,而且极其肥沃。但是,人类是多细胞生命,是最高的生命。没有人能同意人类可以像细菌一样以克隆的方式繁殖,占领地球的一个角落,放弃人类在世界上的主导地位。同时,在进化形成了人类的有性生殖模式后,人们会借助人工生殖技术回到无性生殖时代吗?除非出现黑洞,否则人类将回到数十亿年前生物无性繁殖的时代。
早在《联合国关于人的克隆的宣言》之前,同样的法律和道德规定已经在国际上得到表达。1997年11月11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29届大会在巴黎通过了题为《世界人类基因组与人权宣言》的文件,明确反对利用克隆技术繁殖人类。宣言指出,应利用生物学、遗传学和医学在人类基因组研究方面的成就,但这些研究必须以维护和改善公众健康为目标,不允许利用克隆技术繁殖人类等侵犯人类尊严的做法。当然,这只是一个声明,法律没有强制规定。